放眼整个大宋也没有我和戚云柔这般般配的男女了!”
“少爷,做戚家的女婿,你心里不怕吗,戚大人戚夫人对唯一的宝贝女儿可是在意的很,要是你哪天不小心惹戚小姐不高兴,戚家的人还不把我们江府的大门给砸了?”
“我都有京师第一美人戚云柔做娘子了,哪会舍得欺负她,若是让本少爷娶得戚妹妹为妻,让我干什么都行,哎呦,这什么东西?”江添福走的好好的,忽然从头顶掉下来半块瓦片,砸在自个脑袋上,他捂着头往上头一瞧,一个身穿紫色绸缎犹如天仙一样的姑娘挂在树上,此时她两只手紧紧抓住树枝,两条腿费力地蹬着。
“戚妹妹!”江添福一眼认出头顶上的美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戚云柔,一个大步走上前,张开手臂,这时的戚云柔已耗费了所有力气,再也没劲乱蹬了,松开抓着树枝的手,直直掉了下去,不偏不倚掉在了江添福的怀里,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摔倒在地。
申时二刻,碟秀宫。一番家常后,戚道修等人不再说话,赵恒看了看屋内的几人,轻轻地咳了两声,太后瞥了眼儿子,清了清嗓子,率先开了口。
“我这次来,一是看看淑妃,二是为了戚家丫头的事,正好闻人将军也在,咱们就把这事好好说道说道。前因后果,来的路上凝宣郡主已经跟我说了,不管错在谁,柔丫头是为了闻人瑛肃跳的河,这是不争的事实,她没事最好,她若有三长两短,闻人瑛肃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按大宋律法,该治以间接杀人之罪,好在柔丫头最后被救上来了,人是救了,可心里的创伤还在,保不齐她哪天再想不开,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太后,此事小儿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他也是无心之举啊,儿女情长,两情相悦,不能因为戚三小姐是为了犬子投河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肃儿,戚太师不分青红皂白抓走小儿,还将他囚禁起来,都是为人父的,下官非常能理解戚大人的爱子之心,但身为朝中重臣,他不上奏就私自抓走朝廷命官,让同僚们知道,又该作何想法?亏得他饱读圣贤之书,难道他不应该为他鲁莽的行径向官家、向我将军府给个合理的说法吗?”
“闻人敬,你少在那跟我提圣贤,明明是你教子不当才让你儿子做出蛊惑良家女子的事,我女儿自幼养在深闺,天性纯良,连一只小鸟都不舍得伤害,你儿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姿容刻意接近勾引我女儿,最后始乱终弃,害得柔儿不堪受辱投河自尽,按律法,就该把你儿子送往大理寺严刑拷打一番”
“戚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勾引不勾引,你的女儿是什么样子你心里清楚,我儿子现在还在家里躺着,他身上的伤就是被你女儿打的,我可是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不成?”
“那也是你儿子有错在先,我家柔儿一时气不过,动手打了他,她都为你儿子投河了,伸手打闻人瑛肃几下怎么了,难道他不应该打吗?”
“就是,可怜我女儿,六岁被歹人掳走,受了刺激,从此不再说话,别人多看她一眼,多说一句,她都会很紧张,生怕别人是看不起她,像柔儿那样一个娇弱怯懦的姑娘,被男人花言巧语给骗了感情,她怎能轻易释怀,太后,咱们都是女人,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名节,若不是被逼无奈,柔儿她,又岂会走向绝路,太后,你可得给我女儿做主啊!”
戚夫人拿着手帕捂住脸,失声痛哭,坐在正中央的赵敛也拿起衣袖擦拭着眼中的泪水,太后听了戚夫人的诉说,不免感同身受,也拿起怀中的手绢抹起泪,三人哭作一团,赵恒忙安抚着三人的情绪,端淑妃和父亲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色异常难看,原本事情的走向是对自己有利的,太后几人的到来,硬是把局面给打破了,这样下去对将军府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