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伟冲他笑了一下说:
“看来大家来的目的不单纯啊,你先说说看,究竟什么事,完了我这边也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协调。”
朱天厚听了这话,也笑了,对程大伟说:
“这次咱们俩是难得想到一块去了。”
程大伟见朱天厚暗讽以前两人在一起上班时候的不和谐,不由摇头笑道:
“老朱啊,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朱天厚两眼瞧着程大伟说:
“难不成我还怕你程书计报复不成?你就是做了省公司的副总,我也敢说,大家都是社会人,都是公司,有什么说什么,既然要做兄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听了这话,程大伟不由哈哈大笑,朱天厚能把这种过往的纠结都拿来当玩笑开,证明他的心里的确是把以前的诸多不快都已经放下了。
一个人只要放下以前的,才能成长!
朱天厚问程大伟:
“要不你先说?”
程大伟点头说:
“行啊,谁先说都一样,最近整个公司都要找人,我这里有个人需要到你那边安排一个工作,说起来,也不算远,此人正是陈二虎的妻弟,叫常成明,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的。”
朱天厚点头说:
“是这样啊,这个陈二虎可真是能沉得住气,这么大的事情,直到临走了,都没跟我吭一声,这说明在他的心里,对你这个老领导真是不见外呢,我对他这么关照,到最后一点人情都没有呢。”
程大伟见朱天厚一副酸溜溜的口气,不由笑道:
“拉倒吧,你一帮下属对你忠心耿耿也就够了,你这是典型的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虽然陈二虎是我一手推荐起来的,以我看,陈二虎一直对你也是尊敬有加,你怎么不换个角度考虑一下,陈二虎可能是担心这件事可能让你为难,所以不方便跟你提及呢?”
朱天厚听着程大伟说的话似乎也有道理,不由笑道:
“还是程书计**远瞩啊,听了你这么一解释,我倒是真觉的,这次把陈二虎放到你泉山新区来,现在发现是我的一大损失呢。”
程大伟不想跟朱天厚贫嘴,笑着说:
“那就随便你怎么看了,我的事情说完了,接下来,说说你的事情吧。”
朱天厚赶紧正色说:
“我的事情对你来说,必定是小事一桩,我侄儿一直在省公司混,最近省公司要提拔一大批年轻的同志,我知道你跟省公司的钱部长一直兄弟相称,你帮助看看。”
程大伟想不到朱天厚提出的是这样的要求,一想到钱部长因为孔三风的事情闹的自身难保,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为难的神色。
朱天厚见程大伟似乎有些不爽快,察言观色说:
“程书记要是为难的话,就当我没说,陈二虎妻弟的事情,你尽管放心,老地吩咐的事情,不管什么时候,我还是照办不误。”
朱天厚这句话相当于把程大伟逼进了一个死角,人家都把你的事情稳稳的接下了,你怎么能这么不厚道,不肯帮忙呢?这不是存心占人便宜吗?要是这样的为人处事方法,以后哪里还有人敢跟你做朋友呢?
尽管心里有些为难,迫于形势所逼,程大伟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道:
“你的事情我答应,但是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有点情况可能发生,必须等这件事摆平之后,才能操着你侄儿的事情。”
朱天厚见程大伟点头,心情也高兴起来,冲着程大伟竖起大拇指说:
“我就知道兄弟你是个痛快人。”
程大伟说:
“被你这么一逼,我就是不痛快也要变为痛快,否则,岂不是说我不懂道理?行了,这点小事其实你也能操着,既然你看得起我,我就勉为其难吧。”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能睡好觉了!”
程大伟和朱天厚等人在酒店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