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成有些失望的去找图轰然,图轰然赶紧问他,关于土建的事情,和程大伟谈的怎么样?
安大成闷闷不乐的摇头说,这个程大伟也太狡猾了,做了这么多的铺垫工作,竟然还是没能把这小子给蒙混过去,还是要你去要资金,才能让板去做,否则,什么都免谈。
图轰然摇头叹了口气说,我早就说过,这小子猴精的很,你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依我看,这件事还是别折腾了,在这件事上,咱们是天不时,地不利,人也不和啊,连庄大海都不站在咱们这边了,还有什么好争取的呢。
安大成听着图轰然说出这番丧气话来,也只有认命似的点点头,嘴上还是很不甘心地说:
“不管如何,只要程大伟不按照我们说的去做,那就让板到时候闹一闹,让程大伟也付出代价!”
图轰然说,只要不给我们添麻烦,闹就闹吧,但是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让闹事影响到我们,否则,庄大海过问起来,那就被动了!
安大成信誓旦旦的表示,图副总,你放心,这点事情我还是知道如何处理的,保证不会给你增加任何的麻烦!
晚上,陈二虎打来电话,说是要请程大伟吃饭。
程大伟心知他必定是为了调动工作到泉山新区的事情,这件事现在省公司的人事部已经找陈二虎谈过话了,陈二虎心里必定对老领导的帮忙相当感激。
程大伟对陈二虎说,算了,咱们一块吃饭,有的是时间,何必要赶在现在呢。
陈二虎说,程书记,今晚我请你吃饭,抢着买单的人可是苟老板,您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找个理由把今晚的饭局给推了。
程大伟听说是苟老板请客,心里犹豫了一会说,这样吧,还是在老地方,我准时到。
陈二虎赶紧响快的应了一声,好嘞。
这就是程大伟最欣赏陈二虎的地方,他总是能在最适合的时机帮自己安排最恰当的事情。比方说今晚的饭局,上次陈二虎曾经专门找了时间向程大伟汇报了关于苟老板的种种情况,并把苟老板宁可损失些财物,也不肯举报图轰然的事情跟程大伟讲述了一遍。
在陈二虎的讲述里,苟老板显然是个重情义的汉子,尽管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也沾染了不少社会习气,多长了几个心眼,在陈二虎的眼里,此人还是值得相交的朋友。
就冲着这句话,陈二虎就能判断出,程大伟的意思,跟苟老板以后的交往还是有戏的,否则的话,他会直接对自己说,这样的人,以后还是少往自己面前领比较好。
只要是领导感觉有可能用得着的人物,陈二虎心里都门清的记着呢,眼下自己就要到泉山新区上班了,重新成为程大伟的下属,自然就要琢磨好领导的心事,正好苟老板找上门来求自己帮忙再跟老领导程大伟搭搭线,他就打了这样一个试探性的电话。
总之,作为下属,他总能把事情办的收放自如,给领导一个相当大的操作空间,饭局是已经安排了,程大伟是不是愿意赴宴,却有绝对的选择权。这次的事情,又让陈二虎猜准了,程大伟果然是对苟老板的邀请有兴趣的,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答应今晚赴约。
优雅的包间里,陈二虎和苟老板早早就等候在那里,苟老板一副讨好的笑容对陈二虎说,牛局长,这次真是多亏你了,只要能把研究所的项目竞争到手,我一定记着你的大恩大德。
陈二虎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说,你呀,就别说这些让我酸牙的话了,咱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了,用不着这一套,你还是准备些好听的话,准备留到程书记来的时候说给他听吧。
苟老板笑着说,你那个老领导啊,我可不敢随便在他面前多说话,实在是太猴精了。
尽管苟老板故意压低了声音,陈二虎还是把最后两个字给听清楚了,他冲着苟老板摇头说,你呀,整个没事找事。
苟老板心知陈二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