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欣然一个人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摆在茶几上的面条渐渐变冷变成石更邦邦的一坨,她却像个木头人一动不动。
直到听见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才动了动盘住的双腿,感觉有点麻,她坐在那扬起脖子冲门口方向喊:
“谁呀?”
没人应声。
她只好从沙发上爬起来,汲着拖鞋走过去打开房门。
房门刚一打开,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胡欣然不由得后退两步捂住鼻孔,这才看清楚敲门的人竟然是醉醺醺的鲍大荣?
“你怎么跑我家来了?”
“谁送你来的?”
“你该不是喝醉了吧?”
“大晚上你喝醉酒来我家干什么?”
胡欣然用力把浑身酒气的鲍大荣往外推,这家伙身高一米八几,体重少说八十公斤往上,像是一座小山立在那,怎么推也推不动。
“你出去!”
胡欣然指着门口方向冲鲍大荣喊。
大晚上,一个对自己心怀不轨的男人突然喝的醉醺醺跑到自己家来?这种事无论哪个姑娘碰上了都会有点慌。
两人距离有点近。
鲍大荣仿佛闻到了女人身上熟悉的栀子花淡淡清香。
这种香味似乎之后这个年龄段的年轻姑娘身上才有,像贾爱珠那样的成熟女人身上根本闻不到。
他脸上狡黠一笑,扶在门上的一只手迅速滑到胡欣然肩膀上,轻轻把她往后一推,趁着这个空隙他闪身进屋然后利索用脚后跟踢上门。
“咣当”关门声让胡欣然急了眼。
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抵在了墙上,鲍大荣用嘴唇摩挲她的耳垂,然后慢慢游弋到她的嘴唇。
胡欣然又气又惊,吓的浑身不由瑟瑟发抖,说话带着颤抖,“鲍….鲍大荣,你….想干什么?”
鲍大荣轻轻挑唇,哑着嗓子问,“就这么不待见我?一看见我就赶我走?”
胡欣然想别过头去,却被鲍大荣眼疾手快钳住了下巴:
“你躲什么?难道我这张脸不比图轰然那张老脸好看?你连图轰然都能陪睡,为什么不能陪我?”
这话侮辱性太大。
胡欣然气的拼命挣扎,“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鲍大荣低头像是惩罚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带着几分洋洋得意道:
“连贾爱珠都说图轰然那个老家伙根本就是个没用的,我就不信图轰然能满足你?你放心,一会我一定!”
嘴里说着骚话,鲍大荣手底下迅速开始行动,几乎没费多少力气便把怀里的女人扒拉的干干净净。
对付一个小女子,还是有办法的!
……
胡欣然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一夜的。
她只记得鲍大荣像是不知满足的公兽,一次次趴在她身上不停攫取,每一次都像要命般疯狂。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鲍大荣在说,“老子马上要提拔了,等老子当上了工会的副主席咱俩就结婚,让图轰然那老色鬼见鬼去吧!”
鲍大荣还用一种充满恩赐的口吻对她说,“老子明知道你是图轰然那老狗包养的小三还不嫌弃你,你就偷着乐吧。”
胡欣然却半点没有偷着乐的感觉。
更不想交给鲍大荣,哪怕此人就是再高的位置!
等到夜色散去,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她觉的自己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看起来似乎还活着,但是一颗心早死了。
鲍大荣为什么敢如此的对待自己,那边就是自己和图轰然之间不正常的关系,让鲍大荣认为自己就是依靠身体获取李渊的女人。
鲍大荣一个几次,也很累,不过没等天亮就走了,对他来说,女人很重要,但是位置才更加的重要,有了位置会有很多的女人,没有位置什么都不是。
但是,留下一地狼藉的衣物和床单上翻云覆雨后留下的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