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此刀不除,永堕苦海,求出无期。
他就不怕吗?
湛寂低笑:“若这苦海有你,不出也罢。”
阮绵心口小鹿乱撞:啊啊啊啊,这人太犯规了!
要被天下出家人听到,他这堕落妖僧的罪名是怎么都逃不掉了。
“绵绵不喜欢吗?”
男人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侧脸,温凉的吻落在她颈边,冷白的手指勾起她的寝衣,落在细腻的雪肤上,把玩那截纤细的腰肢。
少女轻颤,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娇软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为情,“你……别了。”
两人先前在雪地里闹了那么久,他还不够吗?
纵然她这一世体质强悍,也耐不住那么玩呀。
会肾亏的吧?
何况他修为那般强大,双修时,她常常感觉自己是浸在浩瀚大海中,渺小又无助,随时都会被巨浪淹没。
虽受益良多,但也耐不住这么补呀?
就看先前她都受不住直接晕过去了。
阮绵现在真不好说,是她采阳补阴,还是他采阴补阳了?
湛寂轻捏她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没良心的小家伙,是谁先前抱着我不放的?”
阮绵俏脸一红,仰起头就想反驳,却对上他深邃神秘的眸子,他瞳色极黑,毫无光亮,看人时,若无底冰冷的深渊,令人不禁忌惮、恐惧着。
可此时,他的眸中却泛着一点光华,很温柔,盛满她的身影。
他眸中的光是因她而有的,也只容得她一人。
这样的认知,怎么不叫阮绵心跳加速、悸动不已呢?
原本的怒气也如被一只大掌轻轻抚平,只剩下柔软和羞涩,她攥紧他的袖子,小小声开口:“你别说了。”
再说,真要变成红烧小兔子了。
湛寂轻捏她的小鼻子,“先前不是还很大胆吗?”
阮绵想到自己在雷劫中立下的宏愿——活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睡了他。
啊啊啊啊……
她先前的脑子果然是被雷给劈坏了。
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阮绵的小脸蛋直接熟了。
恼羞成怒的小兔子“啊呜”一口就咬住他的手指。
湛寂另一只手轻捏她的后颈肉,低笑道:“这么喜欢咬手指?不如咬其他地方?”
阮绵:“!!!”
好禽兽一坏和尚!
阮绵吐出他的手指,瞪了他一眼。
而她以为的恶狠狠,实则眼波流转间,那双杏眼满是娇媚,又纯又欲。
这样的少女,哪个男人能把持住?
冷白如玉的长指挑开寝衣的带子,薄唇印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窝里,又叼住她肩膀的软肉。
阮绵被他挑逗得娇.躯轻颤不已。
“嗯,小兔子咬完,也该轮到我了。”
男人低笑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
少女杏眸蒙上水雾,红唇微张,迷离又暧.昧。
她推着他,软得无力,“不、不要了。”
“小骗子。”
他笑得很坏很撩人,编织的情网,她从来都逃不掉的。
少女眼角溢出泪珠,软软哀求:“主人……”
湛寂吻住她的红唇,索取她所有的柔软,“乖。”
绯色寝衣滑落下石床,少女无助地躺在牡丹花纹的软垫上,雪肤细腻莹白,若最精美的玉雕,本该被精心收藏,此时却被那男人点点霸占,非要她染满他的气息和痕迹方罢休。
外面的雪不知道何时停,山洞厚厚的结冰不知何时被融化了,水滴落下,滴答作响,谱出一首动人乐曲。
……
再次被吃干抹净的小兔子从昏睡中醒来后,二话不说抓起衣服,先直接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成一颗小汤圆。
阮绵蹭到床尾,那是目测离男人最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