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时候,乌云密集,下起了暴雨。
林亦依没来得及去后院遛哆来咪,只能牵着它在大厅侧厅来回绕圈。
从昨天中午以后,钟嘉盛就突然变得沉默许多,甚至
。还有些阴郁。
她想问一下他到底怎么了,男人又以有事忙为借口,像在故意躲着她。
昨天和今天晚上他都没回来吃晚饭,早上一起床就看不见他人,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睡觉前能不能等到他回来。
等到晚上八点,小芽按规矩给少奶奶送去补汤,等她喝了才端着碗下楼休息。
林亦依等她走了以后,直接去卫生间抠嗓子眼把中药吐了。
也不知道吐没吐干净。
喝了这个药,睡眠太好,今晚就算等不到钟嘉盛回来,明早总能起个大早抓到他。
打定主意,林亦依直接睡觉。
暴雨越下越大,到了半夜,钟嘉盛才回到家。
他快速冲了个澡就躺到床上把人抱住,各处乱轻咬几下,才泄愤般的又狠亲她。
“坏猫。”
心满意足后,男人就抱着怀里人陷入梦境。
第二天天不亮,钟嘉盛就起床出门,雨没停歇,但下小了许多。
黑色轿车行驶出钟家大门,另一辆也紧随其后。
天还没亮,又下着雨,到处都灰蒙蒙的感觉。
林亦依怕被他发现,保持几十一百米的距离,间隔三四辆车的慢慢跟着他。
中途过海底隧道的时候,她差点跟丢,这个时间排队的货车很多,视线遮挡的厉害。
要不是前面的黑色轿车开得慢,她肯定都跟丢了。
拐过几个街区,行驶了一段沿海公路,最后到了涉列区香樟街115号。
钟嘉盛到了一处老旧的偏僻两层房子,趁没人从里面搬运一小木箱放到后备箱。
然后坐在车上点了一根香烟,他深吸了一口,缓缓又吐出一缕白烟,目光落到后车镜,眼神里多了戏谑。
钟嘉盛轻扯薄唇,似乎休息够了,又开车缓缓去了市区,找了一家茶餐厅吃早点。
走的时候他又打包了一份,给伙计付了小费,“把这份早点送到马路斜对面,挂广告牌面包车后面的黑色轿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