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接到双胞胎回到花园住宅的电话。
钟家人才各自回房。
洗完澡,抹好擦脸油和身体乳。
林亦依把明天要出门的事告诉给了管家丈夫,得到零花钱额度200港元。
她靠在书桌边,拿钢笔拨弄笔筒,偷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又撤回手。
“我的每月零花钱,是你发放的可又是你保管,你不会觉得多此一举吗?”
真的离谱,当人老婆这一件事上,应该没人比她更没经济权吧?
钟嘉盛听得闷笑一声,放下手里的课题,单手拉她入怀坐下。
“你明天200港元都花不出去。”
书房里的单人椅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重量。
“......”她明天一定要请客!
林亦依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瞥见男人手上的月牙疤痕,语气稍微强硬了一丁点儿。
“你管我花不花,那是你给我的钱。
现在又被你要回去,你也不怕被人笑?”
“不怕。”男人颇为得意,锋利眉眼带着笑。
“掌握它就是掌握你。”
钟嘉盛曲指刮了刮她的鼻尖,故意说话欺负她。
“......”他奶奶个腿!现在都不避忌照顾她贫穷又要自尊的内心了?
林亦依气了个仰倒,心里骂骂咧咧,他简直太嚣张了。
此时她恨不得暴捶钟嘉盛两拳,偏偏又打不痛他,手痛的人只能是她。
林亦依背过身不想看男人不要脸的嘴脸,视线落到桌上的文件,很快被上面的离婚两个词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这是什么?”她侧身朝他点点了下巴。
男人凑到她耳侧,下巴撑在她肩膀和林亦依脸贴脸,“课题案例示范。”
“……”对哦,他是法学系的。
林亦依耳朵被他头发扎得痒,离他远了两公分,“我能看看吗?”
钟嘉盛啧了一声,不喜欢她总是这样跟他保持距离。
对上侧头征求他同意的坏猫眼神,他无奈地点了下下巴。
林亦依拿起桌上书签划过一排排全是大写字母的句子,当书签指到几个专业名词时,不等她问,身侧的男人就给她翻译出来。
花了将近十分钟,她才把一整张看完。
不过内容让她很诧异,“我天天学语言明明很认真,怎么感觉自己好像退步了?
上面的意思和我理解的是一个意思吗?”
“说来听听。”
钟嘉盛的右手在她腰际来回摩挲,气定神闲地观察她的小表情。
感觉她一举一动都戳中他的痒处,忍不住会多亲她几下。
林亦依嫌他腻歪,伸手捂住他的嘴,“无房无
。车的男人跟有房有车的女人结婚,婚后共育一女。
孩子两岁时男人失业,在家创业,女人工作养家。
孩子五岁时,因感情不和离婚,夫妻争夺抚养权。”
男人左手敲桌面的频率让林亦依感觉被催促,另一只手又捉住他的手。
钟嘉盛眸光意味不明,只嘴角轻勾任她摆弄。
没了敲击计时器,林亦依又继续,“女方为了抢到孩子的抚养权和不耽误工作,跟男方选择调解。
放弃房产并且支付1万港元给男方父母过去3年的家用贴补。”
“女方只得了一辆8年车龄旧车和女儿的抚养权。
半年后,男方起诉女方夺回抚养权,法判予以通过。”
“是我翻译错了,还是上面有语句错误?”
林亦依百思不得其解,松开捂他嘴巴的手,十分好奇。
”怎么会通过啊?男方之前不是都放弃抢抚养权了吗?”
钟嘉盛回捏了捏她的手心,反客为主,平淡开口。
“双方自愿的情况下,一切好说,但要是事后起诉要抚养权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