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挚爱面前...
他甘愿做裙下臣。
温柔与强势不停地拉锯调换。
林亦依觉得有点热,推了推他,小声呢喃,“你以后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
赵盛睨着她,单手解开至喉间到腹部的衣扣,暗哑声线里都是灼热气息。
“你乖,我就不欺负你。”
“真的?”
林亦依眨了眨眼,声音软糯又娇气,伸出葱尖似的白皙手指,仔细描绘男人的冷峻面容。
男人骗人的话怎么能当真?
她比谁都清楚。
...
次日清晨。
吸收一夜露水的娇艳玫瑰,绽放出它最美的花姿。
赵盛搂紧怀里的娇气人儿,闭眼又多贪婪了几分钟与她亲密无间的相处时刻。
他每天的时间表都排得很满,前二十几年缺失的,需要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成倍补回来。
起床用过早点。
刚进书房,电话铃就响起。
“铃铃铃—”
赵盛拿起电话,听到对面人的急躁求救声,唇角勾起冰冷笑意。
“我凭什么要帮你?”
“盛哥,我求你,你帮帮我!他们要杀我,你不帮我,我就是死路一条!”
“...你帮我办出境签证,我把我知道的事都告诉你!
我也可以给你钱!二十万买一张最快的出境签证!”
杨万春这几天都快神经失常,那帮人到处在找他,为了活命他只能东躲西藏。
男人一双长腿搭在实木桌面,压着十张画像,神情漠然又带着不加掩饰的恶劣。
“我可办不了出境签证,你找错人了。”
杨万春提心吊胆的四处张望,语气急切,“盛哥,你别耍我了好不好?
你是钟家大少爷,保安局钟邦有的独子。
别人没这本事,你肯定有!”
港市是洋人管辖,所有实权高官位都是洋人。
钟邦有的保安副局就是华人顶到头的高官位。
他混迹港市三年。
拜码头的事门儿清。
赵盛轻笑,冷声质问:“上次你交钱怎么说来着?”
一听这话,杨万春瞬间明白,赶紧解释:“上次我真的是掏空家底没钱了。
这钱是我跟钟许敲李成明他女人弄来的。”
“你俩还挺有本事,一百万。”赵盛冷嗤。
“盛哥,爷爷啊,你可真是我的亲爷爷...”
杨万春没敢还价,事情紧急,万一惹对方不痛快,拿不到签证走正规通道。
他就是死路一条。
至于偷渡,想都别想,撞帮派枪口上。
到时候,只怕包里有钱没命花。
当天夜里,伸手不见五指。
庭院只有蟋蟀昆虫聒噪。
赵盛摸黑出了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