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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无论打的什么算盘的,都一定会服从他这个世子的表面命令。
甚至是借此机会,带上亲卫……前来助力太川王。
但黎苏并不怕这点。
因为除去了这些人,他也修书一封,让外祖父苏家,另外抽调了将士送来。
萧家人来,只能送死。
且萧家的罪证,他本就已经收集了大半,等人到了,便以此为由,杀之去除就是。
这手布在永安郡的暗棋,一旦浮出水面,便会无用。
他永安王府也是千年的基业,萧家十年就想要拿走,那是笑话!
而自以为执棋的太川王,此时还并不知道这点,等他起事的时候,有多依赖萧家,便会摔得多惨。
也是因此,黎苏敢在这个时候说,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慕容韫。
慕容韫却不知道他已经暗中谋划了这些,其实她虽然已经下定决心搅进这摊浑水之中,心里却还是偶尔会怀疑是否能赢。
这种忐忑,尤其是在皇帝中毒昏迷之后,越加明显。
但是现在,在黎苏的话音之下,她还是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
没有灭自己威风的道理。
两人并没有看一晚上的星星,无论是黎苏还是慕容韫,要做的事情都太多了。
黎苏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会将军府的住处,很快就因为黎五的消息,而赶往了废弃的永安王府。
慕容韫则是回到了公主府中。
而接下来,一连近半个月,两人都没有时间再见面。
大皇子慕容葭受了圣令,成了南褚储君,作为太子,他在这个时候接令,也可以说是临危受命。
前有星妃葬仪,后有天海和亲,其中,还要忙着铲除异己。
那些在大和殿议事时,站在四皇子一脉的朝臣,几乎每隔三日,就会有个被薅下来举族流放的。
当然,倒霉的,作恶多的,甚至直接就拉出来,全家一起砍头躺板板了……
因为这些大动作,连琉京的百姓都不敢再在街头吃瓜,生怕被当成乱党抓了起来。
在如此的局势之下,慕容韫万万也没有想到,她居然被抓着……挑嫁妆??!
对,没错,就是挑嫁妆。
她本该阅览十二郡消息的眼睛,此时已经因为看久了红色的绸缎和花样,有些晕乎乎了。
她摸着怀里,猫眼都快要被印成红色的丑丑,几乎求饶般道:“本郡主觉得,都可,都可!!”
“每一匹,都好看!都能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