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过去几天了,谢澜衣还真够敬业的啊。
不过好像上次,不是这只腿来着?
“你这,腿还换了地方包?不专业了吧?”说着,慕容韫还啧啧了两下,果然敬业不等于专业,这都穿帮了。
谢澜衣眉头一抽,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应该出声比较好,他的面上一下又抑郁了……
慕容韫见状,歪了歪头,原来的谢澜衣又回来了,刚刚果然是错觉。
倒是岑伯公,老脸上肉眼可见的泛着心疼,回答了慕容韫的疑惑。
“郡主可莫要打趣他了,这回是真的。”
“真伤了啊?”慕容韫脸上露出几分不敢置信。
没记错的话,这位孝顺又废物的谢世子,背地里可是连她都敢打的狠人啊。
慕容韫厚着脸皮在谢澜衣嫌弃的目光之下,一屁股的坐上了岑府软绵绵的垫子。
手还贼贱的戳了戳,呦,这会还上木板了,这是折了,断了?
“踢到铁板了,腿终于被打断了?”慕容韫倒也不止是幸灾乐祸了,还带着些许好奇。
谢澜衣宽袖一甩,就要拍掉慕容韫的爪子,慕容韫当然是先收了回来,并没有让他得逞。
“谁啊,本郡主帮你个报仇?”
这话一出,谢澜衣倒是勾了个假笑:“那可多谢郡主了,太川王府谢广原,等郡主赐教。”
这会,谢澜衣可谓是在慕容韫面前,一点伪装都没有了,直接就喊了他亲爹的名字。
慕容韫扒拉小案几上山核桃的动作一顿,当即自打脸面:“当本郡主没说,过。”
“呵,就知道你不敢。”
谢澜衣丝毫没有意外,他冷笑间随手拿走了慕容韫才摸了两颗山核桃的小碟子。
眼神似乎在说'怂货没资格吃本世子的山核桃。'
慕容韫顿时眼睛一瞪,有些不服了。
“大男人的忒小气了,又不是你的,这明明是岑府的!”慕容韫说着,还用手指强调着点了点案几一角的低调‘岑’字。
没想到,谢澜衣眉头也不皱一下,魔眸之中,似乎还有点得意了。
“不好意思,岑府的,就是本世子的。”
慕容韫简直被谢澜衣的厚颜无耻惊呆了都,她看了看边上还露出欣慰感动神色的岑伯公,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亿点信息。
“什么意思?”她动了动眉头,不掩脸上的怀疑,目光来回穿梭在两人之间。
岑伯公拄着拐杖,慢悠悠的坐下,方才回答了慕容韫的疑惑。
“郡主既是澜衣的好友,那告诉郡主也无妨。”
“其实,澜衣是老夫的曾外孙。”
岑伯公说着,老脸上泛着红光,颇有枯木逢春之态啊。
慕容韫当场惊得手里的山核桃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