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谷零,脑子一片空白!
#车祸去世的同期好友忽然活了,那我那些年在墓前祭奠的到底是谁??#
降谷零近乎空白的脑海里,只盘旋着一个问题——
他那些年赶场一般,一次扫四个墓的时候,都是给谁扫的???
那些墓下面,真的还有人吗?是本人吗???
脑子空白·降谷零:“……”
“别说得这种事你像是没做过似的,班长。”松田阵平也开始不满地道:“就之前那次运动会,悠说她不想去,不就是你假装家长帮她请假的吗?”
之前一直以为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现在才发现大家居然都知道的他假装家长的,伊达航:“……”
伊达航闭嘴了。
而此时,皮斯克和卡尔瓦多斯,才反应过来松田阵平等人互怼的话里的意思。
皮斯克一把摘掉头盔和战术呼吸器口罩,愤怒地咆哮道:“大人想吃个冰激凌怎么了?你们居然还不让大人吃冰激凌?!”
卡尔瓦多斯也火了,他也摘了头盔和战术呼吸器口罩,怒吼道:“就是,大人想逃个课怎么了?大人她可是玄学界最天才的西大师!就大人的玄学知识水平,别说研究生,就是去当教授都行!让你们帮着请个假,那就去请,哪那么多废话!”
第四次遭受暴击·降谷零:“!!!”
降谷零,再再次,瞳孔地震!
等等,他的好友们还活着就算了,这个明明已经被琴酒杀死的皮斯克,又是哪冒出来的?!
还有,皮斯克不是组织的元老级人物,组织的死忠吗?为什么会对着山悠叫大人?还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降谷零,忽然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客厅里,现在唯一一个没有摘下头盔和战术呼吸器口罩,原本正因为突然和幼驯染重逢而心情复杂、近乡情怯,此时已经被大家闹得心情复杂不下去,情怯不下的,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无奈地、深深地、心累地,叹了一口气。
明明,他想象中的重逢和团聚,不是这样的啊!
大家终于和zero团聚,不该是很温馨、很感人的时刻吗?为什么会这么闹腾呢??!
诸伏景光心累地摘了头盔和战术呼吸器口罩,下意识说出口的话却是:“不是不让悠她吃冰激凌,我们是怕她吃太多,吃坏了肚子。”
“而且逃课不好,悠虽然玄学水平高,但也不能逃太多次课啊,会没法毕业的。不过运动会的时候,悠确实可以在家休息休息。嗯,那些不是必须去上的课程,也可以适当的请几次假。”
诸伏景光说完,才发现自己也变成了闹腾中的一员。而且还是那种,已经快宠到没原则的,闹腾中的一员。
诸伏景光:“……”
他想象中的感人团聚,算是彻底没了!
哦,不对,他现在应该反省的是,他是不是也对悠宠得太厉害了?家里应该有个严父才对。
诸伏景光下意识地去看西山悠,发现西山悠也正眨巴着漂亮的异色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神都带着小哀求。
心脏被一箭射中,顿时心软得不行的,诸伏景光:“……”
算了,宠就宠吧,严父也不是必须有的。
而此时的,降谷零:“……”
降谷零:“!!!”
降谷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诸伏景光,恍恍惚惚,如坠梦中。
等、等等,降谷零恍惚地想,他是谁?他在哪?他本来要做什么来着??
哦,他本来要保护山悠,降谷零恍惚地想,他正面对着一群非法闯入家门的灰衣突击队。
然后,这支灰衣突击队,就变成了他已经自杀的幼驯染,他已经死去的同期好友们,他已经被杀的前同事。
降谷零:“…………”
降谷零逐渐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