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找到。
“难得,金石白玉本就难寻,你那青玉,我也只得了一些,先拿别的炼成了有把握了才拿金石青玉做成了揽月匕首,这竟然打成了一把扇子?是谁的技艺,竟如此精巧,揽揽带我去见见。”
凌君说完看轻揽,见她此时一脸玩味。
“不能见吗?”凌君不解。
“果然是建楼前少主,我送你一把白玉扇,你竟然是这些说词,不说说‘揽揽,我很喜欢’,‘揽揽,谢谢你辛苦为我抢来’的话?”轻揽看他的样子,无奈自嘲道:“我可是从哥哥手上抢来的。”
凌君脸色有片刻静止,待终于明白这是揽揽给自己的礼物,脸上的笑容绽了开来,将人抱起,转起圈来,轻揽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
“揽揽,你真好!”
凌君放下有些头晕的轻揽,就要飞身到楼下去试试锋芒,他一直想要一把自己的兵器,可是总是没有概念,不知道要打造成什么样式,用什么样的材质打造。但是此刻这把白玉扇,满足了凌君的所有幻想。凌君本已走到窗前,回头看着笑着的轻揽,便又折回来将人也带到了下面的院子里。轻揽看着他喜欢的模样,笑得满足!
栖霞山庄里,不似外面的冷冬,是母亲最喜欢的秋,枫叶正红。
轻揽坐在一旁的山石上,看着在枫树中,试着白玉扇锋芒的凌君,满足地笑着,一时天地无物,眼中只有这正好的人。这把白玉扇是哥哥玉重从冰原的玉梅山顶找到的,轻揽当时还卧床养病,看到的时候,就想到了鹿山的那些晨光,想到了凌君温柔的目光,便从哥哥那里要了来,这些年,即使无望,也一直想给他。
温婉而和芳姨刚要过来叫二人用早膳,见得此景,一时几多感慨,便悄悄地退了去。
“夫人,不要出去了吧。”芳姨劝道。
“意难平,他竟无耻之极,”温婉而脸上是绝对的嫌恶,“当年,当年要不是他······”
“夫人······”芳姨无奈。
“你陪了我半辈子,知道我心里最后那点念想,”温婉而看着芳姨,叮嘱道:“若我去了,将我送去梵音寺吧。”
“夫人,我陪你去。”
“你去了,何人替我了了这些后事,别人我又不放心,反正这辈子就欺负你了。”温婉而看着不远处的二人,转身对芳姨道:“我走了,你代我顾着点君儿,他不爱言语,又凡事自责太深,什么事都自己扛着,西支太过复杂,他父亲······我怕他和轻揽,最后难相守。”
“夫人······”芳姨知道主子这次若是再随意出庄,若不能及时回来,意味着什么。
“走吧,你知道是时候了,过了这几日,等君儿和揽揽走了,我们再细细计划。”温婉而拉了芳姨的手,往厨厅走去。
“揽揽,可取名了?”凌君兴奋地走过来,依旧把玩着扇子。
“还没呢,”轻揽跳下山石,落入他的怀中,然后下了来,挽着他的手,往回走,想了想,拿出自己的青玉匕首,看了看上面揽月二字,说道:“月华,如何?”
“好。”凌君将人抱起,半扛着。
“我有腿,自己走。”轻揽有些无奈,凌君这是把自己当玉佩玉环了是吗?走哪儿都抱着扛着。
“可是你有我啊,”凌君说得更理所当然,但是见如此不好说话,又放了她下来。
轻揽拿揽月敲了敲他的月华,没想到两把兵器一碰,都彼此发出一声清越的乐鸣,甚是好听,只是轻揽险些拿不住揽月,还是凌君扶住了她,两人相视一笑。
“还好没有拔开揽月,你说谁厉害?”轻揽宝贝地将揽月拿开。
“不知道。”
“要试试吗?”
“不了,断了怎么办?”凌君也宝贝地收了白玉扇,放在身后,就怕轻揽再敲一下。
“喜欢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