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的呼吸,“凌君,你为什么这么不开心······”
轻揽得到的回答,是更紧的拥抱,想将她融入骨血地那种拥抱,“轻揽,我可以要你吗?”他的声音矛盾又折磨,他从来没要过什么东西,他从来不想去拥有什么,也从来不在乎失去。可是揽揽,是他唯一想要抓住的那一抹光亮。
轻揽几乎流下泪来,此刻方觉得与他互诉了心事,探进了彼此心里最后那一丝防线。即使他早说过要娶她这样匪夷所思的话,可是此时才是。她圈住他的头颈,温暖的手臂圈成了一个只属于两人的港湾,“可以,凌君,你可以问我要任何东西,你可以提所有的要求,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情,你可以开心地笑,你可以悲伤地哭,你可以做你自己,凌君,我可以给你幸福吗?你要我吗?”
“要,”凌君将人放开些,想看着她的眼睛,遵循着她的话语,说出心里最真实的渴求,“我想要你是我的,就只是我的,揽揽,嫁给我······”
“嫁给你,你会开心吗?”她看着他,一双眼眸清澈而执念,“告诉我,我嫁给你,你会开心吗?”
凌君早已将人抱了起来,转起了圈,轻揽开心地笑了起来,抱住他不敢松手,“凌君,放我下来,头晕······“
轻揽确实有些头晕,所以当凌君放下她时,便没有站稳,凌君一时幸福至极,结果就是被轻揽绊住,眼见着两人都得奇奇怪怪地倒在地上,还是凌君一转身,虽还是倒在了地上,但终究成功做了轻揽的垫子,又趁势揽她入怀。
轻揽趴在他身上,笑意更甚,双眸里除了这张每天都会想念的面容,再无其他,真好,原来,凌君也可以这样大笑,像狄儒和李景那样,做一个少年,原来,凌君真的喜欢她。
凌君看着那笑,仍旧回想着她的话语,幸福得宛若重生,替她理着额前的头发,“你知道吗?自我们相识,揽揽带给我的,就是别人给不了的安心,关于你的一切消息和事情,都是以我的笑结尾,你就像上天对我的怜悯,轻揽,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你,竟然会有你······”
“凌君······”轻揽欲言又止,眼里光亮,神色可爱。
凌君知道她是在诱他问,便乖乖地落入圈套,“我听着了······”
轻揽得逞地笑着,“你知道当时在鹿山见你时,我在想什么吗?”
凌君便也真落入了圈套,好奇,“什么?”
轻揽看着如此,一笑,早已支起身子,一手撑在他的肩膀前面的地上,一手握住了他还未收回去的手,十指交握,低头吻住了他。
那是······
那是凌君永世都不会忘的一刻,那个吻,化万般猜疑和徘徊,解三世相思与惆怅,像神明的赏赐。
轻揽亲完,抬起头来,说道:“在想这个,只是一直怕你不喜欢,又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亵玩,便时时忍着······”
凌君早已半起身,空着的那只手,禁锢住了她的身心,“此时敢了?”
轻揽没有退让,“敢了,看清了你的心,就敢了······”
话未说完,城池失守,丢盔弃甲,笑意抵心。
最怕的,不就是以为只是自己丢了心吗?
若两心相悦,又还有何藩篱?
过了几日,狄儒陪着知儿来到院子的时候,见着一起洗漱一起打闹的两人,想着该怎么跟兄弟说起此事,他再愚钝,也知道眼前的两人,是如何的亲密。
“知儿,你回来了?”轻揽见是知儿,知道她遛马回来了,“我们今日去宗学阁吧,那几本书都读完了吗?”
知儿已经见怪不怪,点了点头,“看完了。”
“那好,今天我们去书阁,我再给你找几本。”轻揽说道,又看了看狄儒,“你也天天去遛马吗?”
“嗯,”狄儒点了点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