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玄衣,着白袍,浅浅笑意,对人细心周到,怎看都是个润玉的好君子。
可惜,不知心肠又是如何。
千画岸见夜鸾知对着赵琴齐发愣,手不觉握紧。
说来也巧,二人同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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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气质也都是绝佳,倒是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大哥怕是忘了,幺妹吃不得桂花糕。幼时她曾贪吃过一会,险些丧了命。自那以后,桂花这类东西她就是再喜欢也是入不了口的。”
千画岸说完便拿走了桂花糕,给夜鸾知又倒了些茶,又说道:“等烟花燃起,我给鸾知买糖葫芦吃。”
赵琴齐似乎并未有什么影响,只是看向夜鸾知,见夜鸾知点了点头,说了句“是我疏忽了”,就不再言语。
一瞬间,沉寂下来。
三人只好把目光都投向那说书人。
渐渐地,他们听清楚这说书人在说什么后,就沉下了脸面。
“传闻啊,这嘉懿公主还是郡主的时候,便与那轩辕皇帝千画岸关系匪浅。日日夜夜同在一处,公主见了那千画岸比见了皇上都高兴!”
“再说那大越抚远将军赵琴齐。自轩辕帝走后,公主那是日思夜想,可慢慢的,也放下了。赶巧,那抚远将军就来了。两人一见,这就不得了了啊,两相欢喜,本应是定下来。可奈何,这轩辕帝又来了。”
“你可瞎扯吧,那二位来不是因为庆贺新帝登基?”
“呦,这位客官那可不同。若是新帝登基,其他国来的都是使臣或者是将军什么的,哪有皇帝和护国将军前来的。”
夜鸾知看看对面两人山雨欲来的低气压,生怕一个不顺心,把这说书人给砍了,只得劝解道:“就是个说书的,也没什么,当个笑话听听就好。”
“议论当朝公主,他国贵族,造谣生事,按律当斩!”千画岸语气生硬,眼神冰冷,看台下人如同看一个死人。
“这说书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胆敢议论贵族,定是背后有人指使。待稟命皇帝后,彻查!”赵琴齐的语气也不是太好,脸也是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夜鸾知见状也不好多说,若单是她一人倒也还好。牵扯到他国,只怕是不好多说了。
“嘭”的一声,是烟花放起来了,三人大概也都不想破坏如此美景,就出了茶楼, 走向人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