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进行两日的交流会,在第一天就因为咒灵和诅咒师入侵高专而被打断,是否应该继续交流会就成了一个问题。
学生们多少有负伤,经过治疗虽然多无大碍,但有些伤口还是需要休养。
而且对于咒术高专的老师们来说,遇到的事情还不止入侵的咒灵和诅咒师,帐内的敌人只是引开他们注意力的诱饵,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取走存放于咒术高专内的宿傩手指。
所有高专内的宿傩手指一并被取走,还死了两名咒术师、九名咒术师负伤,若不是夜蛾正道派去的咒骸救援即时可能还会更加严重,事态不可谓不严峻。
虽说抓到了一个跟他们一起的诅咒师,但对方基本是一问三不知,多半也只是弃子。案情陷入胶着。
“先不论其它的,交流会肯定得终止了。”
“诶——”五条悟反驳道:“那不是我们该决定的吧。”
“总之发生了很多事,还有人死掉。怎么办?交流会还继续吗?”五条悟将学生们聚集起来,简单的说明了这次发生的事,想听听他们的看法。
“嗯……就算你这么说。”虎杖悠仁思考着。
伊源和顺平坐在一块,没有说话,听听其他人的想法。
“当然要继续了吧。”令人意外的是,在这种时候开口的居然是东堂葵。
“哦?怎么说。”五条悟笑着看向十分配合的他。
东堂葵条理分明的给出自己的理由:“首先,吊唁故人是与故人有缘者的特权,不是我们该插足的问题。其次,如果有人死了,那我们更需要变强。”
后天性的强大是“结果”的积累,咬紧败北,品尝胜利,这样我们才会成长。
听着东堂葵的话,让伊源优感觉自己对他的印象又刷新了一层。
“第三,学生时代的不完全燃烧感会伴随终身嘛。”
五条悟看他一副老成地模样,吐槽道:“你几岁啊。”
虽说东堂葵那彷佛历经沧桑再回顾的语气槽点满满,伊源优却很是认同。
她很喜欢这样校园生活中的青春感。
“虽然是歪理,但也不能说没有道理。”脸上还缠着一圈绷带的加茂宪纪坐在阶梯上,说道。
“我无所谓。”伏黑惠一如既往地冷淡。
钉崎野蔷薇野点点头,“反正都是要赢的。”
伊源优大方的举起手:“附议~”
“我也都可以。”吉野顺平跟着表态。
“那接下来呢?用抽签分个人战的组别吗?”禅院真希直入主题。
五条悟一脸诧异,回复地理所当然:“诶?今年不打个人战啊。”
虽说每年都是由两个校长写下比赛方式,在当天打开,但基本默认了是第一天团体战,第二天个人战。
“我讨厌按部就班。”五条悟笑着把一个木箱扔给了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从木箱中掏出了一张纸条,当众打开。
乐严寺和夜蛾正道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看见纸条上的字样,惊呼出声:“棒……棒球?”
“夜蛾,这是怎么回事?”乐严寺嘉伸问道。
“不,我确实写了个人战的……”夜蛾正道很快反应过来,看向门外已经一蹦一跳地离开的五条悟,“等一下……悟!”
伊源优沉默了一下,转头看向吉野顺平,“顺平,会打棒球吗……”
“啊,嗯……中学时有教,球技大会也有比。”吉野顺平笑着搔了搔后脑勺:“虽然我是候补就是了。”
伊源优指着自己,嘴角抽了抽,笑容有些扭曲,“我啊,完全,不会呢……”
虽说棒球在日本是普及性相当高的一种运动,但伊源优完全没有接触过棒球……或者说所有的球类运动。
即使是在学校体育课,目前也还停留在扔球,挥棒这种超基础的练习。
别说参加什么中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