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值钱的。
皇帝毕竟是个穷光蛋,怎么舍得给她这么多东西?
你不是喜欢地吗?
那我给你一些,你看如何?
李湘莲喜不自胜。
一方嫌自己太多,另一方怕不够,二人一拍即合,合作十分愉快。
她把圣旨拿回去,恭敬的供奉在祖宗灵位面前。
虽然她不是很在意,也觉得这样的行为十分的憨批。
但入乡随俗嘛,为了家里的两个孩子,她还是愿意牺牲一些的。
当然最重要的事,这些都不需要她去做。
她只管像一个大爷一样,往那里一瘫,自然会有人把之后的事情全部处理干净。
比如李直,比如袁牧,还有大宝小宝的夫子。
他们所有人,都在为这圣旨准备着。
除了李湘莲。
接旨之后,她在工作上如鱼得水,再也没有人会忽视她。
就因为这件事,李湘莲的同事和上司,全都不约而同的想把她给扛起来。
她忽然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吉祥物。
只要她待在那里,什么都不动就行了。
手上的工作,忽然被其他人分了下去。
从前一直监督她,每天在工作上给她挑点毛病的禹嘉玉,再也不往她跟前转悠。
这些人面上对她十分的尊敬。
实际上,主动将她隔离在外。
甚至连一直帮助她,虽然不怎么跟她交流,却用自己的方法教会她尽快熟悉这个环境的禹嘉玉,都主动躲她。
这日子是真的难过啊!
李湘莲无所事事的感慨着。
大司农可不管这些。
手头上的工作有那么多,能干活的人却只有那么点。
你行不行?
不行赶快从这里滚,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
被他骂了一顿,面前的文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积了起来。
她再次忙得昏天黑地。
司农不仅仅要统计每个地方的均产,还要注意当地的气候条件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影响。
她现在做的就是这个活。
这些事情说起来很容易,可真的实行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首先,大多数地方的村民并不知道自己的均产。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亩产多少。
只是有一个大概的数据,而这个数据往往不是那么准确。
一捧麦子是多少?
根据每个人手大小的不同,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的差距?
一札又是怎样一个计量单位?
除了以上的问题,眼前的字迹也叫她分辨不出来。
当地的土绅,找几个识字的人过来记录他们的问题。
村民们回答得含糊,他们在记录的时候也十分的不确定。
整篇文字看下来,通篇都是不确定。
为了能够在这些不确定描述下,得到她想要的信息,她真的脑子都快要炸了。
天知道,他们为什么还要用地方方言来说?
更有甚者,每隔十里方言还变了?
天爷啊,这份工作也太难搞了吧。
李湘莲就这样,每天忙得昏天黑地。
出门时,天不亮。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这样的生活枯燥且无味,她完全没有乐在其中。
打破她平静的生活,是因为官媒的上门。
城西孙家,父亲是一个小小的御史大夫,据说儿孙十分给力,去年的恩科得到一个还不错的名次。
只是天不遂人愿,运气差了些,没能上榜。
李湘莲……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