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青楼之后，程易再次走在了城中的街道上。
至于他是如何离开青楼的，看那已经跑到前面去的白夜和婵雨就知道了。
这两货出来之后就不想回去了，没办法，程易也只好暂时将她们带在身边了。
说实话，他现在反而是需要她们的保护。
毕竟他的灵体现在实在是太脆弱了。
不过在冥界待了有段时间后，程易隐隐感觉到自己的灵体竟然在主动缓慢的修复。
似乎是冥界这个环境对灵体的恢复有着某种积极的作用。
灵体能恢复是一件好事，程易也就没有理会，让其慢慢恢复。
而且不只是他，就是白夜等人在出来后也是表示，仅仅只是在冥界待着，他们的实力似乎都在缓慢的增长。
“要只是待着实力就在增长的话，那么冥界岂不是人人都是凌虚起步？”程易有些不解地问道。
前方的白夜听到这话回头答道：“那不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冥界实力会缓慢增长的只有我们而已，其他人应该不行，emmm，你似乎也不行。”
“为什么？你看出什么了吗？”程易好奇地问道。
白夜闻言停下脚步，指了指自己和周围的行人问道：“你看得出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程易仔细地观察了好久，这才发现白夜的体表隐隐有着一层白光流动，而周围的其他鬼灵却是没有。
“这是......”
“灵力外壳啊。”白夜笑着地解释道，“一般来说，我们修炼者为了保证自己的意识不在地上世界里消散掉，基本上都是将自身的修为凝成一个厚实的灵力外壳，然后将自己的意识装在里面，这就是灵体的产生。”
“这我知道。”程易点了点头说。
“正常来说，身为灵体是没办法修炼灵力的，因为想要修炼灵力，是必须通过身体的呼吸、毛孔、经脉等等方式进行周天运转的，鬼灵并不具备这个条件，因为我们没有肉身。”
白夜说着指了指周围道：“就像他们一样，没办法修炼灵力，只能修炼灵魂本身。”
“那你们......”
“我们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算是在修炼，而只是在借助自己的灵力外壳去吸引吸收周围的灵气，让自己的外壳变得更加厚实和坚固而已。”白夜说着急忙拉住了差点儿跑远的婵雨，紧接着继续说道，“当然，因为灵力外壳就是我们修为的集中体现，所以当灵力外壳变得更加厚实的时候，我们的实力也会相应的有所提高。”
“但是！”
“想要做到这一切的前提是，身上得有灵力外壳！”
程易闻言看了看周围，若有所思地说道：“所以他们这些人因为没有灵力外壳，所以根本没办法借助外壳吸收灵气？”
“没错，借助灵力去吸收灵气和吸收灵气去创造灵力，这是两个不同概念，难度更是天差地别！”白夜看着周围的行人说道，“我们之所以会给自己一个外壳，是因为意识在地上世界很容易消散，但在这里却不同，即使没有外壳，意识也不会消散。”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些通过正常途径进入冥界的鬼灵，其身上的外壳极有可能在进入的过程中就被削掉了。”
“而只有我们这些通过非正常手段的偷渡客，才能够保留外壳在身上。”
“因此我才说，恐怕只有我们的实力才会缓慢增长，当然你除外。”
程易闻言顿时苦笑，他的灵力已经和血液彻底融合了，某种程度上来讲，他的灵力是和身体绑定的，并不能为他形成外壳。
他现在的状态更类似于周围的这些正常鬼灵，灵体的伤势在冥界的确在缓慢恢复，不过并没有感觉到有实力的增长也从侧面验证了这一点。
真是成也血仙力，败也血仙力。
任何事物都有其双面性，有优点，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