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也能把她抓回来。
囚禁住她的阵法多了去,要是他想,甚至可以每天换一个运行机制的。
他也不怕她有什么危险举动,她是穗岁,他的穗岁,怎么会伤害他?
长瀛自顾自地把袖箍带上,露出肌肉线条完美的手臂,没看见穗岁一瞬间失落下来的表情。
【穗岁,】系统在虚无中和她贴在一起,【不要难过嘛。】
【我不难过,只是看见长瀛随时携带,有些......】
毫不知情的长瀛表示:我只是喜欢把能够危险到自己的东西随身携带,这有什么问题吗?
可惜他听不见,心里还特别开心地摆弄着其貌不扬的袖箍,似乎是什么难得一见的珍品。
店员看见长瀛高兴,抓紧机会问,“那这手串还要吗?”
“要。”长瀛应道,正巧把手伸出去,拉远距离欣赏。
深得发黑的裔脉伸到店员眼下,吓得她差点砸了手串。
长瀛冷了脸,他的表情不多,从丁点欢喜到冷漠,变换只在一息,“小心点。”
别摔坏他的东西。
“是的大人。”店员深深将头低下,与刚刚的热情一反常态。
天哪,这样颜色级别的裔脉,她做梦也不敢想。
这可是位大人物。
长瀛斜了店员一眼。
原本打算买件长袖遮遮,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也要买护腕。否则裔脉一露出来,等于【长瀛】两个大字写在脸上。
穗岁的衣服总算来了,换成深蓝色的对襟唐装,衣服上的金银丝线衬得她十足靓丽,憨态可掬。她拆了辫子,变成一个低调的麻花,把自己的刘海撇开两边,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出几分英气。
她转了一圈,自我感觉良好。
长瀛俯下身子,一把捏住她的脸。
“小团子。哪里看得出是个男孩儿?”他捏住穗岁的两颊,手下是细腻的肌肤,他忍不住又加了一点力,搓揉了几下,穗岁挣扎,含糊道,“别捏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穗岁,怎么看都是一个俏丽的小姑娘。
白洲简直出了一个馊主意。
“怎么不开心?”他弯腰问道,小姑娘只到他的肩膀,被他捏着脸更加不高兴了。
“没有......”穗岁否认。
他叹了一口气。
就知道瞒着他。
长瀛狂乱地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发簪也给你了,还和我置气?”
店员们和店长就站在一边,两人分明就在眼前,也只是深深低着头,不敢随便乱看。即便穗岁的衣服再合身,也不敢推荐。
他们恭恭敬敬地待在一边,听着长瀛和穗岁说话。
“我才没有。”
“哼。”长瀛冷哼了一声,也只是吓唬吓唬她,“还喜欢哪几件?”
“就这件吧。”
“一件怎么够?”
“那......那这件?”穗岁试探指着一件红色的唐装。
长瀛点点头,专选最浮夸的,越像暴发户越好,点了几件颜色明亮的,红色、黄色、墨绿色等等,让人给他收进那只手提的皮箱里。
穗岁傻眼,“我还没试。”
“浪费时间,都买便是了。”
直到长瀛和穗岁离开了,店员们和店长才长舒了一口气。
“我靠,怎么这里也能碰到长瀛?”
“确定吗?他遮着半张脸。”
“脸有什么用,露出脸我也认不出他啊!”
“裔脉啊裔脉,那裔脉深得都和墨汁一样了,还能是谁啊?”
“......掐我,我居然在长瀛眼中看出了柔情似水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