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一个人无尽的哭喊。
【求求你了......带我走吧......】
【带我去见长瀛!】
【让我见见长瀛。】
“长瀛!”
“不用叫这么响我也能听见。”
一道绝不该出现的声音响起。
优雅、华丽,带着本人不可一世的骄傲感。
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显得如此圣洁。
“你是谁?”
“你是怎么进来的?”
“保安!”
周围一切都混乱了起来。
长瀛还在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环境。
一间不足十平米的房间,正面是一堵透明的玻璃,没有床,没有桌子,只有一张宽大的椅子,旁边是两个显示屏,还带了一个小桌板,放着各式工具。
这不就是一间牢房吗?
杜医生惊讶地看着凭空出现的男人,他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大褂,白色的衣服,什么都是白色的,似乎纯净极了。
可是他能看见,他的白色的脆弱的小花正被淤泥挤压地花瓣凋零。
“你到底是谁?”
“我?”长瀛指着自己,他语气轻慢,“啊,不好说呢,怪物?”
说着他笑起来。
“先生!你在开什么玩笑?访客是不能进来的。”有人咬牙。
长瀛看了过去,“是么?首先,我先请你离远一点。”
他话音刚落,便出拳,明明没有挨到对方的身体,却不知怎么,对方就像被什么砸了出去一样,重重地撞在墙上,昏迷不醒,手中的工具也熄火了。
众人都被一幕震撼到了。
长瀛却仍自顾自地说着话,“毕竟这个东西危险,伤到我的人就不好了。”
“天哪......他真的是怪物。”
有人低喊。
杜医生勉强维持住面上的冷静,“我们没有仇吧,你这样大打出手,不太好吧?”
长瀛捂着脸低低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顶天的笑话,笑得简直停不下来。
杜医生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只能赔着笑,心里却想着,等会保安来了,就把你也关起来。
“你可真会讲笑话。”长瀛捂着肚子,擦掉眼角的笑泪。
长瀛身后一人拿出了之前没事用的镇定剂,悄无声息地高举,正要对准他的脖子刺下去。
也不知道长瀛是怎么看见身后的袭击。
只见他伸手一抓,捏住了人的脑袋,暴戾和杀意突然从身上爆发出来,抓着他的脑袋就狠狠往玻璃上撞击。
掉落的镇定剂被他一脚踩碎。
“真脏啊。”
长瀛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他丢在地上的人。
已然是软了骨头,不得动弹了。
他从鼻子中挤出一个气音。
普通的人类果然不禁打,这就不行了。
长瀛逐渐向杜医生逼近,眼中的冷意让杜医生害怕至极,“你是A02的家属吗?人我可以还给你,求求你,别打我。”
“A02?”长瀛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
说的是穗岁吧。
这是她以前的名字?
真是个蠢名字。
“打你?”长瀛掐住了他的脖子,“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是大卸八块!”
穗岁只听见不绝于耳的痛哭声,最终这些参加渐渐归于平静。
靴子声朝她靠近。
身上的束缚一松,她一言不发,掉着眼泪就扑进男人的怀里。
少女将脑袋深深埋进怀抱中,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包围着她,驱散走她的惶恐。
长瀛失笑,看着还在不断用力收紧手臂的穗岁,脑袋还在坚持不懈地越埋越深,像头崽子。
男人轻轻环抱住她,手下的骨感让他怜惜。
“这么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