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白雪这般激动,平平淡淡地把裔脉遮上。
订承和穗岁都只要了一只当做装饰。
“诶,你不是正好缺一只么?”
订承问。
他是因为有拳套才不带的。
“啊,”穗岁摸了摸自己空余的手腕,“这边要留着,应该会有人想帮我扣上吧。”
“哦。”订承回想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是昨天那位先生吧?你们订婚了吗?”
“诶?”
穗岁惊了,急忙摇头,“不,那位是我老师。”
“啊,哈哈,真是对不起,原来是老师啊,他还真是关心你,不过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关心你也不奇怪你。”订承大咧咧地说道。
负责入会的大明苦哈哈的。
“看,这次公会准备了这么多名额呢。”他拿出一个木盒子,里面摆着蹭亮的金属护腕,“结果只有四个人入会了。”
“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白洲拿着手杖,“要知道别的公会都是白跑一躺。”
他神色有些疲惫,但面对他们,还是很快收敛了起来。
和他所想的一样,人类总是有太多的顾忌,因为情感、血脉、道德,这是人类弱于恶鬼的地方,也是强于恶鬼的地方吧。
要变成那样不知廉耻的怪物,还不如立刻死掉。
白洲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白雪迎上去,“哥,会议结束了。”
白洲点点头,用手杖轻敲白雪的头,“你们几个虽然立了功,但是偷偷进入已经明言禁止的试炼地,还是受到处罚。”
“罚什么?”
“罚款,还能罚什么?罚你上学,让你脑袋清醒一些吗?”
长瀛从白洲身后走出来。
如果不是这个疯丫头三番两次挑衅他,他不会走开,穗岁也不会一个人掉到试炼地去。
这蠢货。
他真的恨不得抽她一顿。
穗岁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立马站了过去,拽住他的袖子,“长瀛,我们会买点东西吧,”
“走吧走吧。”她半是拽着他走了。
虽说长瀛要买发带是因为嫌弃穗岁的审美,但是真的挑起来,他又没有什么意见。
穗岁随手拿了一条故意试探,他闭着眼睛就往篮子里头扔,被她挑出去以后又拿了回来。
她不好意思当着店员的面说不好看,再一次把它丢出去。
长瀛看不懂眼色,又拿了回来。
她只好说,“很多了别买了,够了。”
【作者题外话】:“乡下没什么钱”真的什么直男发言,女孩子可能会抽他,广大男同胞别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