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卉叹了口气:“吕姐,这件事我必需得提醒你一下。嫣禾跟别的小孩不一样,她爸爸的身价不是你能想的,他们这种层次的人物对小孩特别重视,有一点差错都不行。你儿子小时候的情况跟她能一样么?”
吕仙菊张了张嘴巴,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一般人好像确实不会请一个月两万的保姆吧?
但随后就不高兴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人家小孩金贵,我儿子就是命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吕仙菊冷着脸收起扫把抹布之类的东西,走了。
刘思卉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无语,不知道应不应该跟陈老板说,一边收拾陈嫣禾的零食,一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联系了机构的老板:“李姐,我跟你汇报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