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员,在一次出警的时候,火太大,他救了几个人后,自己没能出来...”
说完过后,又哭了。
小郑宏浚感受到母亲的情绪,很懂事地趴在她怀里不动。
陈漠想了想,人孤儿寡母的,自己留她电话,或者给她留自己电话都不太妥当,于是说道:“我跟李校长是朋友,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可以跟李校长提,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徐诗文止住抽泣,抹着泪笑说道:“没事,我丈夫弟弟是做生意的,一直都在接济我跟小浚,情况没那么糟糕。”
陈漠点了点头,两人又聊起了孩子的事情。
这时,寸头男带着儿子从餐厅大门走进来,一转头就看见了两人。
他愣了一下,刚才车上被怼的场面在脑海依稀浮现,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但忍不住还是低声骂了句:“傻逼玩意,又特么在这装可怜,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