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在他身后的墙上留下了一个弹坑。
应五听到枪声人都吓傻了。
一股腥臭的味道从他的身下传了出来。
这是吓尿了。
陆羽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从烟盒中掏出一根烟，递了上去。
“抽根烟，冷静冷静！”
应五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陆羽那一枪是打空了。
他赶紧摸了一把脑袋，上面有一道血痕。
回想起来，这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候了。
看到陆羽给他发烟，他颤颤悠悠地接过来，从兜里摸出打火机。
但是手太抖了，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还差点把眉毛给烧了。
吧嗒。
陆羽把打火机往前一推。
应五一怔，赶紧凑了上去。
咝！
香烟被点燃的声音听在应五的耳朵里，从来没有如此悦耳过。
还是活着好啊！
抽了一口，应五看着陆羽说道：“大哥，我告诉你。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陆羽把枪放在了桌上，静静地听应五说。
“我之前是跟着一位大哥干这个的，不过那位大哥太不是东西，挣的钱全部揣进了自己的腰包。他吃肉我们连汤都喝不上。”
“有一次喝酒的时候，大哥喝多了，开始了胡言乱语。我脑袋灵光就录了个视频发给了我现在背后的人。”
“结果第二天，大哥就失踪了。而我就顺利地接任了他的位置。一直到今天。”
陆羽坐在这可不是听他讲故事的，不耐烦地说道：“你把视频发给了谁？”
应五的表情非常纠结，最后猛抽一口烟，含糊地说道：“谢家。”
陆羽眉宇之中闪过一丝冷厉，不过瞬间就消失了。
不过谢家已经上了他的黑名单了。
“没有骗我吧！”
“没有没有，这种事我怎么敢骗你！”
应五慌张地说道。
陆羽点了点头，“行了。等让人来了，你们就可以走了。不过……”
应五手中的烟都不敢抽了，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陆羽的下文。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这一百多号人，每天早晨把龙江市的卫生打扫一遍，也算是给自己积点德。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我等会就安排下去。”
应五现在如释重负，只要是能活着，让他干什么活他都愿意。
两人聊完没多久，那帮人开始陆陆续续地赶过来。
有带3个人的，也有带5个人的。
很快200个小孩就都被带到了这里。
杜宇亲自带着车队赶到了网吧门口，有条不紊地把小孩接走安置了下来。
至于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陆羽还没想好。
鱼素素怀里的那个小女孩，死活都不肯离开她的怀里。
无奈之下，陆羽只好先把她留在了身边。
把人安排妥当之后，陆羽几人也离开了这里。
……
应五一帮人缩在网吧里，气氛非常的沉闷。
“五哥，这件事我们就这么算了？”
牛哥显然有些不服气。
应五瞪了他一眼，“不这么算怎么办？你去找他拼命去？”
牛哥心思活络，“五哥，要不要联系联系上面的那位？”
应五对陆羽说完那番话就有些心烦意乱，听到牛哥提起那位，他更加郁闷。
“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早晨起来打扫卫生，把龙江市划分好，一人负责一片。”
说完他就离开了。
剩下网吧里的人个个垂头丧气的，跟丢了魂似的。
看着应五离开了网吧，他们也纷纷地走出网吧，各回各家。
但是有一个人例外。
牛哥！
他今天无疑是最惨的那个，所以他越想越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