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秋雪自己,并没有任何人给她下达任何命令,要求她必须做到某种程度。
所以,许多事情在张秋雪看来,有着更多的选择性和可能性。
这样一来,她能用的手段就多了。
简单地说,凡事一旦需要谢长风这样的人出手,那么,面临的都是绝境。
“所以,你知道爸爸和哥哥们所面临的是什么情况了吗?”张秋雪对两人说。
家里的玩具枪已经越来越多了,张秋雪眼看着这俩小的也要在谢长风的带领下走上一条不回家的路,今天趁谢长风不在,张秋雪赶紧对两个小的施以“恐吓”。
“知道啊,”小七不以为然,“我爸爸不是讲过很多次嘛,他有好多次都觉得自己马上要死了。但是我觉得,男子汉就应该像我爸爸像我哥哥们一样,看看监狱里那帮怂货,什么玩意儿啊!”
尤其是唐纳德,小七提起他的时候很是不屑一顾。
“呃……”张秋雪沉吟了须臾,还是说:“你们可以做爸爸、哥哥那样的人,正直、坚强,充满智慧,但不一定要去做他们的工作。”
此时,小八已经敏感地感觉到张秋雪并不想让他们将来也去当兵,反而是小七,继续蹦蹦跳跳地说:“可是我还是想跟我爸爸我哥哥们一样。”
张秋雪:“……”
她无力地收回目光,裹好大衣,迎着并不温暖的阳光在站牌处停住了脚。
她仰头望了望,冬日的太阳在遥远的地方闪动着光晕,仔细凝望时格外刺眼,却又那么遥远。
张秋雪觉得,自己希望孩子们做个平平淡淡的普通人的愿望怕是如这阳光一般,再也不可能触摸到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孩子们喜欢就是好事吧?
几人到家的时候正好碰到前来送信的邮递员,见到张秋雪就笑着说:“今天信多,有两封呢。”
“是吗?”张秋雪笑着接过信,又朝人道了谢,一看地址,顿时知道来信的分别是铁牛和小北。
两个小的一看也都高兴起来,口中“哦哦哦”地叫着冲进楼里,回家给唐志平报讯去了。
等晚上谢长风也下班回来,吃饭之前,张秋雪找了裁纸刀拆了两封信,大家坐在餐桌前面,一边吃饭一边读信。
信打开之后分别有两封折好的信掉了出来,铁牛的信封里是他和铁栓的,小北的信封里则一封是写给家里的,一封是写给桑巴卓玛的。
自从桑巴卓玛常住首都,小北的每次来信都不会忘了给桑巴卓玛写,然后放在一个信封里一起寄过来。
张秋雪把小北写给桑巴卓玛的信递给桑巴卓玛,小七小八便争着要读信了,这次先抢到的是小七。
他一目十行地在信纸上扫过一遍,在小八“行了吗行了吗”地催促声中,忽然拔高嗓音“诶”了一声,“三哥今年要回来哎。”
“什么?”
这下,饭桌上齐齐炸了锅,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小七。
小七故作高深地清了清嗓子,在张秋雪、唐志平和桑巴卓玛急得冒火的眼神中缓缓张嘴。
可是,桑巴卓玛已经等不及去翻读自己的信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