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巴卓玛立刻听出张秋雪话中的意思,“所以,妈你不认为应该加强法律的严重程度吗?”
“什么叫严厉?什么又叫严苛?商纣亦或是夏桀严苛不严苛,却激起人民奋起反抗。现在虽然不是封建社会一家独大,但,我认为,想要让一个国家社会整体平稳运行,我们需要的是整体的平稳,而不是如队伍那般严苛的制度。尤其在妇女儿童方面。”
桑巴卓玛愕然,以至于她失声叫了出来,“为什么?”
她怀疑张秋雪是不是没有看她搜集回来的那些资料,才能如此轻飘飘地说话。
“就拿强|奸犯来说,假如强|奸一个人需要做十年劳,一个人可能强|奸完就完了,那如果,强|奸一个人需要被枪毙呢?你认为会发生什么?”
“会直接杀人。”唐志平忽然插嘴。
桑巴卓玛愣了愣,张秋雪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一个人享受着最后的欢愉盛宴,如果他面对的是悬崖,他可能直接把人掐死了,这还算一命换一命呢。如果你给他留一根绳子,说不定他就顺着绳子爬下来了,而被强|奸的那个人也得以保全性命。接下来的生活可能会很难,但人活一世总有许多不得不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所以,张秋雪认为,法律上这方面的手软并不是不对强|奸犯杀之而后快,而是在保护那些受到侮辱的人。
“我还是觉得,凡是违法乱纪的人,都对不起爸爸和哥哥们的付出!”小八倔强地继续说。
张秋雪耸了耸肩,这个世界上,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家人已经不错了,可不是谁都会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
再看谢长风,依旧闷闷不乐地吃着饭菜,对于他们的话题,时而做沉思状,时而脸色阴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张秋雪并没有着急问,而是等晚上孩子们都回房睡了,他们也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张秋雪才问:“有心事啊?”
谢长风随手拿了放在桌上的一块小木头打磨着,依旧是那副郁闷的样子。
“你也知道,这两年一直在裁人。”
张秋雪默然。
谢长风一边拿砂纸打磨着,一边说:“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碰见个兄弟,是以前在北川的时候的,被裁下来了,拿了一笔安置费,就是没个正经工作,我碰见他的时候,他跟人一起抹大白呢。”
虽然谢长风永远也不会沦落到这样一天,但是,谢长风的心里难受。
他忽然笑了一下,“就这么地,我们这些人要是哪天犯了事,刑期比普通人多一倍。”
“你不能这样想。”张秋雪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有这么一条规定肯定不是为了真的罚谁,只是你也知道,你们这些人的身手都太厉害了,如果不加以约束,那不坏事了?”
“而如果,一个老兵,冒着刑期翻倍的风险也要去做违法乱纪的事,那这个社会肯定是出大乱子了。”
“这样吧,前几天吕小青跟我说,想把车队扩建一下,我看了他的计划,还不错。你要是觉得行,就推荐几个兄弟过来,能安排几个,我给安排几个。还有段民安那边,工地上也缺人。再就是超市这边,保安、后勤也挺需要人的。活虽然不是什么体面活,只要踏实肯干,养家糊口什么的绝对没问题。”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