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眉头皱得更紧，他心中闪过数个念头，同时第一时间领命，道：“所有人，返回演武场！”
“是！”
随着秦小智一声令下，战龙殿众人纷纷领命。
虽然他们不知道，姜无名到底怎么了，但他们第一时间执行秦小智的命令，纷纷转身离开。
黑寡妇杰西卡犹豫了一下，也带着寡妇团的十八名女子离开了。
“小夭，刑天，维夏，老大的状态不对劲，先不要打扰他！”
秦小智见东方小夭、刑天、皇甫维夏不为所动，再次开口。
刑天和皇甫维夏两人欲言又止，最终被秦小智用眼神制止，面带担忧地离开。
东方小夭犹豫了一下，红着眼，担忧地看了姜无名一眼，然后咬牙离开。
秦小智没有走。
作为当今世上最了解姜无名的人之一，秦小智在所有人离开后，径直走到了姜无名身前。
“老大，你身上的杀意太浓了。你应该被杀意影响了心智，而且在战斗中接连动用杀招，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秦小智凝视着姜无名血红的双眼和扭曲的脸庞，缓缓开口道：“我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苏城古城的惨案。你看了惨案的视频，心中充满了杀意。”
没有回答，姜无名的脸部肌肉扭曲得更加厉害了，表情不断变化，看上去很痛苦。
“老大，你心中的杀意，很大程度由自责和内疚演变而来！你为自己不够强大，无法保护那些你熟悉的、不熟悉的无辜人们，而感到内疚自责。你想杀光所有域外敌人，为死去的人们报仇，杜绝惨案再次发生！”
秦小智再次开口，声音不大，但却像是一道光，进入姜无名的心灵，洗涤着姜无名心中的阴霾，
“可实际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当初，你只想保护身边的亲友；后来，你开始保护其他人，保护这个世界。被迫也好，自愿也罢，你都去做了。你承担了你这个年纪，不该承担的责任；你做了超出你实力范围内的很多事情，你付出了你能付出的一切——如果需要有人为这个悲哀的时代和世界负责，首先排除的是你，是天龙大师，是姜战叔叔，是叶巾眉阿姨……”
“还有秦远征爷爷，秦林海叔叔。”
姜无名突然开口打断了秦小智的话，他的面部肌肉不再扭曲，表情不再狰狞，身上的杀意也逐渐退去。
“没事了？”
秦小智心中长长松了口气，然后微微一笑。
“刚才，我的确被杀意影响了心智，但你及时提醒了我——我们杀戮是为了守护！”
姜无名间接给出答案，而后浑身气息暴涨！
他突破了三星战神十一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