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从学校出来,刚准备上车,一股大力从身后直接把她拉进隔壁商务车里……
嘭!车门甩上。
商务车里的光线骤然黑了。
胶布封在她嘴上,麻绳把手腕从身后绑起,身旁左右两个大汉。
陆卿南坐在车后座,淡淡的,他垂着眸。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把宁心藏在哪儿了吗?咳……”
“去君氏。”
车开始缓缓启动——
从他们把她掳上车,沉鱼没有一丝惊慌。
她在车上闻到了浓重的消毒水味儿。
陆卿南天生抵抗力低下,一点脏水微风,能让他进监护室。如今……他倒是深情,为了宁心连命也不要。
“那五爷,觉得你去君氏就能把宁心救出?”沉鱼也勾唇。
捆绑的麻绳和封着嘴巴的胶布,对她来说就是摆设。
如今,商务车里隐蔽,也方便沉鱼出手。
两旁的大汉猝不及防,伸手又来抓沉鱼,沉鱼一手一个,反剪他们的手腕。
拉开车门。
嘭,嘭,两个人全部送下去……
“五爷,你手里的小东西,也可以收收了。不然,我们试一试,是你的准头好,还是我的刀快?”沉鱼清纯的脸庞,在幽暗的商务车里,勾起嘲讽弧度。
她指尖一碰,铮的一声清鸣,一抹反光从车里一闪而过,逼得陆卿南眼睛一花。
少女行动如风,来到了陆卿南身边,那陆卿南手中摸着的冰冷抢身,直接凭感知举起,却快不过沉鱼,少女那手指扣在他手腕上,轻轻一弹,就把他枪口方向调转。
嘭!
消音的抢,商务车的玻璃直接碎成一片白,正中一颗圆形单孔。
商务车戛然停下,司机回头,沉鱼手中的刀片脱手,劲风直接削断了司机的鬓发,震碎了前车窗。
“五爷,你命在我手里。”
“不如让你手下们消停一点?”沉鱼指间刀片若隐若现的,抵在陆卿南脖颈,正对他颈间动脉。
陆卿南的手腕软软垂着,被错了骨头。
抢掉落,被少女踩在脚下。
“为什么?”陆卿南疑惑。
陆卿南松落的靠在后座上,那双漆黑色眸盯着沉鱼,任由沉鱼的刀片在他颈间逼出细小血珠,他却像不把生死放在心上。
从被绑架,到反绑架他,少女游刃有余……有这种能力,她为什么要在陆余身边装失忆?
沉鱼,“与你何干?”
她捏开陆卿南的嘴,直接喂一颗哑药下去,效用三个月。
“五爷,事不过三,这却是你第三次对我动手!”
“那就别怪我心狠!”
沉鱼回家。
家里来客人了。
“君沉鱼人呢?电话不接,人也不在,她到底去哪儿了?”
“君以辰呢!”
“怎么几天不见,这君家成了陆家的地盘?!君沉鱼个没心肝的,我倒要问问她,她父母尸骨未寒……她嫁给陆余,晚上能不能睡好觉!”
顾云行在家里大喊大叫。
沉鱼进门。
“丢出去。”沉鱼淡淡道。
经历了陆卿南的事,沉鱼现在心情极差。
陆余今天加班。
而君家,更是沉鱼天下。
顾云行直接被佣人们请出君家。
“君沉鱼!”
“君沉鱼!我是你舅舅!你竟然敢这么对舅舅,大逆不道!你等着吧,你爸妈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顾云行在君家又叫又喊。
陆余晚上到家。
别墅里一片黑。
刚进门,李婶就喊了句,“先生。”
李婶把白天顾云行来骂门的事,细细向陆余汇报了。
陆余走进房间,床上只有很小动静,一个鼓包,如果不细看,少女好像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