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偶。假如一个人被绑票了,绑匪敲诈的也主要是人质的配偶,这是多么奇怪的逻辑呀!”我煞有介事地说。
——“看来夫妻关系比我们认知的要复杂的多啊!”逸夫感叹道。
——“我觉得是人复杂,也没有哪国法律规定坏人就不能结婚的呀!”口干舌燥的我端起茶杯大口地喝着。
——“嗯,琳娜,你这个建议有意思!法律是不是以后也该管管这个呀!哈哈……”逸夫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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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之间我觉得全身发酸,翻了个身,可是眼皮却象粘住了一样睁不开眼睛,口渴的难受,可自己却没力气起来。我开始哼哼……
——“你睡醒了?”我听见老妈的声音。
忽然,我感觉一束光照到了自己脸上,看来是老妈把窗帘拉开了。
——“妈,我想喝水!”我依旧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说道。
——“喝吧!”我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地看到了老妈递到我眼前的玻璃杯。
一股清凉不仅润泽了我那燥热的喉咙也让我整个人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