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收到集团要我去韩国参展的消息。我向欧阳申请带上闻艺一起去,他二话也没问就同意了。
从韩国回来,我们又去了一趟集团在山东的生产基地。
回到公司已经过去两周了。坐在办公桌前赶着处理完新来的订单,我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心里想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我浏览着手机,看到微信朋友圈里闻艺发的我们在韩国的照片,忽然想起自己上次发照片时谢尔盖的留言。
一转眼和谢尔盖说进口流水线的事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自从谢尔盖说他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就再没关心过这件事。也许是因为假期过后我就忙晕头了,压根没顾上打听这事,或者仅仅因为谢尔盖的那句,他知道怎么办了,我就放心的等他的消息了。
试想一下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我能不能安心地等这么久?
是不是我和谢尔盖早就形成一种默契,习惯性地听从他的所有安排。
我想起安德烈说的话,我对谢尔盖一向言听计从……可我这样做有错吗?
至今为止谢尔盖还没有辜负过我的信任吧?
再说了,梅主任都没搞定的事,谢尔盖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办成的吧!
反正,梅主任又没催我,或许就连梅主任自己对这件事也没抱太大希望,我也用不着去催谢尔盖了。
凭我对谢尔盖的了解,他这个人做事是绝对不需要别人催促的。假如有结果,行与不行他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
想到这里我对自己笑了一下,几个月前以为有再和谢尔盖一起工作的机会可是瞬间就消失了;如今,和谢尔盖合作的这单生意看来也不顺利。是不是自己和谢尔盖共事的缘分也尽了?
我正在盯着杯子出神就看到谢尔盖在微信上给我留言了:他把梅主任的名片发了过来,问我他是不是这条流水线的真正买主?
我拨通了谢尔盖的语音,不满地对他说:这个人就是买家,你要是问我,我早就告诉你了,还用得着绕这么大个圈子吗?
谢尔盖笑着说,所以,才找我求证的。他问我最近还离开BJ吗?他上次来BJ正赶上我去韩国了。
我很吃惊他来BJ做什么?谢尔盖笑着可是并没正面回答我。
谢尔盖的反应让我很生气,我追问道,谁告诉他我去韩国了?他是故意躲着我专挑这个时间来BJ的对吗?
谢尔盖大笑着说,他是受邀来BJ的,时间还真不是自己定的,至于我去韩国的消息,是他看到我发的朋友圈才知道的。
——“就这么个代理生意,弄了一个多月了你才确定买主是谁,这效率也真没谁了!我都不好意思问你进展如何了?我还和别人吹你的公司要上市呢!”我大声地对谢尔盖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哈哈……琳娜,凭直觉这笔生意有些特别,我想再深入了解一下。不过,你批评的对,我的效率也确实不高,我想,我还是需要灵活一点尽全力促成这件事,今天就是特意告诉你一声的。”谢尔盖笑着说道。
谢尔盖的话让我很是惭愧,我故意把话题岔开和他聊了些别的就结束通话了。
周五的下午,我在教闻艺俄语。
说实话,闻艺学俄语的热情并不太高,她倒是更愿意听我讲俄罗斯的风土人情。
我在给她讲俄罗斯人的穿衣喜好,她看着我说,我今天的装束就很有俄罗斯人的特点。
——“是吗?”我不解地问。
——“是呀,我觉得俄罗斯人就像你这样穿衣服。”闻艺说。
我今天穿了一件大摆的粗布长裙,一件灰蓝的格子衫外套了一个紧身的黑色毛背心。
我笑了说:
——“是不是我穿什么你都觉得像俄国人穿的。”
——“是呀,我觉得俄罗斯人就你这样。”
——“为什么你觉得我像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