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利润。
假如,你下一个游戏也成功了,那我们银行就可以给你设立一个专门的研发推广基金。》
听到这话,菲戈尔看着安德烈的眼睛说:《好,那我们现在就把这协议签了!》
尽管,看到安德烈那有些六亲不认的协议,让我们有些失望,可是,安德烈事实上还是帮了菲戈尔的。
毕竟,他的公司这次可以运营下去了,我们也确实该把眼光放远一点,就象安德烈说的那样,成功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实力的。”
——“安德烈说要给菲戈尔的项目成立一个专项基金?”我问道。
——“是的,安德烈是这么说的,我似乎觉得他有这样的想法:假如菲戈尔的公司业绩出色,他会考虑把它纳入到自己集团旗下。”巴沙说。
——“啊哈,这个安德烈他这是满世界玩并购上瘾了吗?连菲戈尔的公司也惦记上了。”
我端起咖啡杯,看向窗外嘲讽地说道。
——“琳娜,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公司经营理念上有矛盾呀?
也难怪,安德烈最后同我们讲,成功付出的代价会远超出你自己的预想。
我现在想,他这话是不是在影射你们之间的事呀?看来他对你们这样的状态很不满意,要知道,以前你们俩可是出了名的形影不离呀!”
——“我们如今是各行其是。”我阴阳怪气地说。
——“这就难怪了!我说嘛,那天提起你,安德烈会那个样子!”巴沙笑了。
——“你们没事提我干嘛?”我白了巴沙一眼说。
——“噢,看看你们俩的脾气,真是一个比一个倔。你怎么也这么说?
那天,安德烈的秘书把准备好的意向书拿给我们。
安德烈在签字,我就听秘书对他说:《您夫人说,她在巴西的项目签约以后需要去一趟东京。她说,您不用等她了,到时候她会直接从东京飞到纽约参会。您的行程就自行安排吧。》
安德烈说《知道了》。
我看着秘书拿着他签好的文件走出了房间。就想,对呀!我怎么把琳娜给忘了呢!琳娜百分百是安德烈的克星,我要是求琳娜给我们说情,安德烈可就不敢在这个项目上一手遮天了。
于是,我开玩笑地说,《安德烈,我想要是琳娜说句话,是不是咱们的协议条款就有得商量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安德烈听了我这话,突然变脸,他看向我的眼神阴沉地可怕,冷冷地说道《你们谁要敢再提琳娜一个字,我立刻中止咱们的合作!》
我和菲戈尔惊讶地看了看彼此,我们不理解安德烈这是怎么了?和你能生那么大的气。”巴沙的表情很是不解。
——“巴沙,你没听错?秘书说的是《你夫人》?”我吃惊地问道。
——“我想我该没听错吧,应该就是说的你,琳娜,你那时不是在巴西签约吗?”巴沙说
——“可我从未去过巴西!”我像是对巴沙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