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很确定。
他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年少轻狂犯错之后又惊恐害怕的角色,这样能让人在不自觉的产生同情。
在他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
是谁?
关宁看到这时门口处有一人站起来,他是一个青年,穿着青白条纹长衫,带着些儒气,嘴角时刻挂着淡淡笑容。
在下谢方樽,乃是薛建中的讼师,因其年幼,经此场合受到惊吓而不会言说,由在下代为接审。
讼师,代写讼状,为苦主发声,此人颇有声名,在民间有一定的威望,而今他为罪首发声。
在其说话间,目光转向关宁,带着谦恭笑意。
这就是幕后指点的高人。
关宁眼眸微凝,站了起来开口道:薛建中乃是罪首,进此公堂为何不上刑具?
听到此言。
众人皆是一怔,都听闻关宁言辞强烈,这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说的也没错,身为罪首,不带刑具过堂,确实说不过去。
国子监生,上堂不带刑具,关捕头莫非不知道吗?
谢方樽淡然开口。
哼。
关宁直接道:残害人命七十八条,如此罪大恶极的罪犯,也算国子监生?
他就知道这些人必然会抓住这两条为薛建中开脱。
因此他根本不给其机会,直接道:你是不是还想说,身为国子监生,可从轻发落,免罪于罚!
大康律例,确实有这一条,并且还有未及弱冠者,从轻发落!
谢方樽开口道:薛建中乃是正牌国子监生,在学期间表现良好才学广博,我们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
难道就要把一位学子扼杀摇篮,他年纪还小,他还未及弱冠,关捕头又何必苦苦相逼?
他在说话时,情深意切。
此人对于罪行闭口不提,而是偷换概念,抓住大康律法两条漏洞
大康王朝确有这两条律法。
都察院左都御史魏廉发声。
好。
关宁开口道:按谢讼师所说,我也是国子监生,也未及弱冠,那我杀了你,也是无罪了?
若我杀了你全家,也是无罪了?
谢方樽微微色变,这句话显然打乱他的节奏。
这二者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难道谢先生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关宁讶然道:国子监生成年者不过半数,那意思是另外一半都可以随意杀人而不受惩处,反而应该纵容保护,堂上这么多大人,谁能认可?谁敢认可?
这根本就不一样。
谢方樽没想到关宁语言如此犀利,被直接抓住漏洞反击。
怎么就不一样,请谢先生示下。
谢方樽一时语塞。
怎么?说不出来?
关宁开口道:在薛建中身上就行的通,在别人身上就不行,你特么是双标狗啊!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