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另一个实验体,研究价值可不比他小。”
景阳的父亲看了一眼屏幕,觉得白安要走过来还要再等一会儿,没必要在这里耗费时间,“也可以,你先过去,我拿实验数据。”
临走前。
景阳的父亲食指敲了敲玻璃,“行了,别哭了,我们收集的眼泪已经很多了,不需要这种没用的东西了,再哭我们就把你的泪腺割掉了。”
真是,给他灌着价值连城的药,他还哭,这里面哭出来的可都是精华。
白臧心脏跳动速度不断加快,有些超乎景阳父亲的控制了,景阳父亲的手透过玻璃,直接按在了白臧心脏处。
玻璃片在灯光下闪着锐利的光,“你最好冷静下来,你要是控制不了,我摘下来帮你控制。”
感受着手下颤抖的不停的触感,景阳的父亲面部逐渐狰狞了起来。
“我说过不让哭了!你听不懂吗!?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实验体了!”
说着拿起实验桌上的针管,尖锐的针管扎进白臧的心脏里,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灌进白臧的血管里。
像是水银一样,活生生的封住那些跳动的、沸腾的血液……
白臧疼的浑身抽搐,一个管子硬生生的从跳动的躯体里甩了出来。
白臧黯淡无光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胳膊,他已经不像人类了,身上被镶嵌的零件,铁的、银的、像是已经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了。
他……也会变成没有灵魂的人了吧……
白臧掉下最后一滴眼泪。
已经发了疯的男人,将针管抽了出去,拿起桌上的手术刀,毫不犹豫的朝着白臧的眼睛刺了下去!
“我跟你说了!不让哭!听不见吗!?非要让我亲自动手!?”
另一个手狠狠的掐着白臧的脖子,窒息的痛感,看着刀尖,像是小时候他调皮,被别的小朋友报复,往他书包里扔的蛇。
像那条蛇的牙齿,狠狠的咬在他哥哥的手腕上,哥哥当时的手放在他身上,他本该被咬的地方。
他哥哥救他了太多次了,被别的家长指着头骂,替他受不该受的苦,他的哥哥,无时无刻的守在他身边。
直到现在,还在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