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
以不用这样。
不过李州判后面给的东西他退了回去，道：“李州判你的好意我们记在心上，但这个就免了。”
他有原主的记忆，京城虽然局势错综复杂，稍微不小心可能就芭比球，但并没有传闻中的凶猛。
天子脚下，哪怕一些人在猖狂也得惦记着点。
“为什么？”李州判不解，这相当于附身符，比前面的白玉好使多啦。
周文方也不解的看向他，李州判刚才给的可是宝贝啊，是多少钱都不能买来的。
褚南玹表情不在冰冷，耐心解释道：“京城本是机遇跟危险并存的地方，若是没有能力也不配在京城站住脚。”
“……”李州判被他的一番话给怔住，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强大的魄力，了不得啊，露出赞赏的表情，道：“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一路顺风，金榜题名！”
春闱试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考生而言都价值千金，占用他们时间无疑比刺一刀在他们身上还残忍。
他也是经历过科举的人，明白这时候心态最容易崩溃。
“好哩，那就借州判大人吉言了。”周文方笑道。
李州判目送两人离开才转身回办公室工作，只是眼眶始终通红，情绪有点堵，变得
有些难受。
……
离开府城后，褚南玹牵着小豆丁，周文方牵着胖虎往私塾走去。
“姑父，我们要去哪里啊？”胖虎知道今天去私塾报名，内心忐忑，他学习成绩不好，私塾会要他吗？
“去煜辰以前在的私塾，带你去报名。”褚南玹朗声道。
胖虎的学习成绩不足够去那家私塾，但因为小豆丁的关系，夫子破例开了后门，觉得小豆丁天赐聪慧，胖虎在笨点能差到哪里去？
就算学习成绩不行，也算卖给小豆丁跟褚南玹一个人情啦，人情这玩意有时候比钱更好使。
在走进私塾的刹那，胖虎缩头缩脑变得紧张起来。
小豆丁见状来到他身旁，轻轻拍这他的肩膀，道：“放轻松，夫子们都很热情客气，你以后要好好学习哈，我在京城等你来，到时候给你准备京城里的新鲜玩具。”
听到他的话，胖虎忐忑的心才安定下来。
“好！”
胖虎看着夫子们对小豆丁的赞不绝口跟喜爱，目光崇拜的看着小豆丁，紧握拳头暗自记住他的话。
乃至数年后，府城再次出了个进士。
小豆丁并不知道简单的一句话会影响胖虎的一生，如果知道，他一定会在离开前多说几句，让胖虎更好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