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郑如焉扔门外,给都不给进门。
“媳妇,你回来啦,别愣着了,快,进屋喝口热乎的水,暖和暖和身子。”褚南玹倒一碗温开水,径直的从郑如焉身旁走过。
他扶着庄静初,往客厅走。
外面天气冷,媳妇在外忙了小半天,可不能在站在寒风里吹啦,他心疼。
他看向庄静初时,眼睛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直到庄静初喝完水,他冰冷的脸才浮现一丝笑容。
并且细心的帮她擦干嘴角边的水痕,道:“奶呢?”
“在外面,跟孙大娘聊天呢。”
……
郑如焉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脸苍白得像一张白纸,南玹哥哥对她跟对庄静初的态度,犹如一个地一个天。
她就是那个地。
实在想不明白,她哪点不比庄静初好?
她爹爹是县城的主薄,家里比庄静初有钱有势;她从小饱读诗书,比庄静初有气质,善解人意。
为什么,为什么南玹哥哥会喜欢上一个粗鄙的猎妇?
啪嗒,郑如焉的眼泪落在地上。
她还没来得及伤感,李语琴冷不丁的声音
就出现在身后。
“哭丧呢?你家郑婆子熬不住啦?”李语琴嫌弃的看着她,道:“要哭换地方哭,可别脏了俺家。”
她家喜事连连,别沾了晦气。
郑如焉回过神,红着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她看了一眼,哽咽道:“南玹哥哥,如焉改天在来找你。”
“我家不欢迎你。”褚南玹冰冷道。
可别来了。
他感觉到静初一开始的不开心,他跟媳妇的感情才刚刚升温,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现在不希望,以后也不希望。
且一个女的能如此不要脸,不知道以前的原主是怎么看对眼的。
“南玹哥哥……”郑如焉走到门口,听到这话回过头,但她连褚南玹的影子都就没看上,嘭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关门太急,凌风刮起了她刘海。
郑如焉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在忍不住委屈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跟郑婆子一个德性,见家里没女主人就往哪屋钻!”
“呸!”
“臭不要脸,敢在来俺家,下次就打断你的腿!”
屋子里,传来李语琴骂骂咧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