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时,李语琴说的也是这番话,只
不过换汤不换药。
“你懂啥,学着点。”李语琴用手肘捅了下她,示意她小声点,别被她们听去了,不然之后讲话就没有威严性可言。
“……”学啥啊?庄静初觉得这五个下人心思挺正,没什么好吓唬的。
她们在院子里通风,吹散了一身子酿酒的味道,但脸上的温度丝毫不减,耳朵照样红着。
李语琴看了她红着的耳朵,疑惑的怪叫一声。
“邪门了啊。”
“奶,你想多了,这会儿天气冷,还刮着寒风,说不准是被冷空气吹的。”庄静初不封建迷信,相信自然科学。
李语琴不听,往庄静初家的方向看了一眼,脑洞大开。
“没准是你爷不做好事。”
此时,已经恢复往日工作,在榨油房的庄怀仁狠狠打了个喷嚏。
“啊切!”
他看着账本被划的一笔,愣了一下;面红耳赤,打喷嚏,他着凉了?
他哪里知道背后不仅是被全村人念叨,还被李语琴念叨,要形容:那就是一重冰一重火。
“爷,你要不回去休息会儿,这会儿还不急。”大贵踩着榨油机板,看着身子微微蜷缩在一块的庄怀仁,关心道。
刚开工,没年前那么赶。
家里面多了五个下人,不是摆设
的,能帮分担家里面大部分的活。
要不是平日忙惯,不习惯游手好闲,他们都能坐在摇摇椅上嗑瓜子,喝喝茶,做个甩手掌柜。
“不碍事,就是打个喷嚏。”
一个喷嚏代表不了什么,他要接连打好几个,超过第三个了,那才是属实的感染风寒了。
见劝不动他,大贵只好埋头干活。
这会儿,回到家的李语琴终于想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儿,知道缺漏了哪个步骤。
“小初,你去将孙女婿叫来,俺有话问他。”
“什么话?”庄静初不解道。
酿酒做了,还有什么事。
当然是酿酒的事,李语琴见她看来的目光,没辙,先吐露皮。
“俺寻思着酿酒得等太长时间,能不能成还是个问号,酸梅子已经买了回来,虽不贵,但一枚铜钱也是钱,是不?”
庄静初无奈,不想搭理她这句话。
李语琴没指望她回答,继续往下掰扯。
“梅子不能放太长时间,除非拿去腌制;腌制那么多,俺们一年到头都吃不完,这不白浪费了钱。”
往年光她家腌的酸梅子,就有剩下的。
这还不说她家已经招呼里正帮忙的事,要没做起来,那不是砸自己招牌?虽然里正不是那样嘴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