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镇北侯一怔,深沉的目光看着他,似又想到什么,道:“他们不一定想看到我。”
庄怀仁那老头儿不稀罕他,不过想到小豆丁乖巧肉嘟嘟的小脸颊,他觉得这都不算什么困难了。
到底身上流血相同血脉,还是他的小孙子可爱,招人稀罕。
褚南玹剑眉微微拧在一起,若有所思道:“我会跟他们说起,而且你只需要暗中保护好他们,不让他们受欺负跟委屈。”
镇北侯本想说不在一块怎么照顾?但看到他严肃的脸,微微张开的嘴巴又闭上。
算了,褚南玹现在一堆事缠身,这种芝麻粒小的事就不叨扰他了。
“南玹,镇北侯有没有为难你?”周文方好不容易跑到他身边,悻悻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镇北侯。
传闻镇北侯性情阴晴不定,杀伐果断,他们入职第一天没有哪里惹到镇北侯啊。
周文方看着褚南玹跟镇北侯有几分相似的脸,想起这段日子听到的流言蜚语陷入沉思。
“南玹,你跟镇北侯不会真如外界传闻吧?”
“嗯。”褚南玹英俊的眉头间一闪而过一抹不悦,冷哼了声,他的确是镇北侯儿子。
周文方惊呼,这一刻呆呆的
愣在原地,手指着他又转身指向镇北侯,不过对上镇北侯凌厉的眼睛吓得脸色苍白立马回神。
“不,不是,南玹你什么时候跟他勾搭上?不是,你娘呢?”周文方现在脑袋犹如浆-糊,被搅和成一团。
“不知道。”褚南玹冷声道,深邃的眸光中迸发出一抹冷冽,原主记忆中关于他娘少之又少。
离开京城几年,回来后他只听说镇北侯夫人不在镇北侯府,至于在哪里,他不关心。
不是他冷血,而是原主跟镇北侯夫人关系不亲,一年见面次数不到一个巴掌,每次见面不超过三分钟。
在原主心目中镇北侯夫人不是一位称职的母亲,拿当初出事举例子,他回京后听到一些传言。
当初原主出殡镇北侯夫人没有在场,从头至尾!
而他不是原主,跟镇北侯夫人没半点关系,
周文方愣了下,跟在他身边一口气询问好几个问题。
镇北侯看着离去的二人无奈叹息一声,虽然周文方说话像蚊子声音大小,但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盯着褚南玹高大冰冷的背影,庄严霸气的脸上不禁染上一丝老父亲的落寞跟愧疚。
当年对褚南玹太过严厉,
才导致现在冰冷不近人的性子,这不怪褚南玹,怪他跟他媳妇……
宰相提着一边的长袍喘着大气好不容易追赶上,听八卦……呸,正经事怎么能少的了他?
这对父子故意甩开他,一定在嘀咕什么事。
他看着褚南玹快消失的身影,心中暗道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什么都没做听到。
不过这怎么难得住他?
宰相用袖子擦着脸上冒出的汗水,一手搭在镇北侯的手臂上,目光认真的盯着镇北侯,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不告诉你。”镇北侯冷声道。
这人有异想天开的病,父子之间的掏心窝子话能对一个外人说吗?
宰相意识到这一点,咳嗽一声掩盖尴尬,道:“我不是那意思……旱灾可不是轻松活,你就没想过帮他一把?”
“不是有你在?”镇北侯凝眉的看着他。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宰相想到刚才皇上吩咐的活,话到后面声音越小,改口道:“是,那你就不上心?”
“我有活。”镇北侯翻个白眼,盯着褚南玹消失的方向却陷入沉思,不上心他就不会跟褚南玹说方才的话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