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仇家早就找上门了。
而且庄静初初步判断二老以前在京城应该没多少人认识,不然整天抛头露面早就被人认出来了。
既然是普通老百姓,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现在唯一让她头痛的是褚南玹的身份,不过现在褚南玹已经成功入仕,太过忧患也犯不着,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并且有镇北侯在,谁有点小心思小动作还得先过了镇北侯那一关。
庄静初回过神摇一摇头觉得想得太多了,活动了下脖子,戴了一天贵重头饰她累得慌,正准备回房沐浴换一套休闲衣裳肩膀就被李语琴拍了下。
李语琴一双凌厉的眼睛扫描着周围,连房顶死角都没放过,胸-口上下起伏,道:“小初今儿看到你爷没?”
今天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刚才忙完总算明白缺什么了,她一天都没有看到庄怀仁的身影。
大喜事的日子这老头还在外面鬼混,是她这段时间太忙没有时间管,让老头肆意妄为了?
而且老头每天活动的事就那么一两件,不是喝酒就是打牌,今天果酒一直有老头却没出现,那就是后者了。
庄怀仁每次打牌都是
输得连裤衩不剩,想到这儿李语琴就气得牙齿痒痒。
她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冰冷,如果能杀死一个人,那么那人已经在她眼里死了千百遍。
庄静初见状替庄怀仁捏了一把冷汗,战略性的看向其他地方,道:“啊?你说爷啊……好像今天是没怎么见到他,要不我帮你去找找?”
说完,她转头就走向前院,二老的事她不想插手,而且这次爷的确消失得莫名其妙,是该受到惩罚。
她刚走到长廊拐角处就听到庄怀仁求饶的声音,“老太婆你听我解释,我没乱花钱,今儿一分钱都没花,我还挣到钱了。”
他掏出钱袋子,这钱是他从镇北侯身上顺来的,果酒让镇北侯全喝光了,他总得要点什么。
思来想去,离开前盯上了镇北侯挂在腰间的钱袋子。
李语琴的目光只在钱袋子上停留一秒,放在他耳朵上的手再次用劲儿,道:“回答我的话,去哪里了!”休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疼疼疼,你轻点啊……”
庄静初断断续续听着声音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今天爷的确见了老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做到出手这么阔绰的人不多。
这让她不自觉想到了镇北侯,爷是去见他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