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付他们。
从皇宫到书院,再到家族门阀,以至普通百姓,全都被白鹿书院的气势镇住了。
惊惧万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嵩岳书院的文圣宫里,秦镇梁迅速起身,走出文圣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白鹿书院突然要发动战争!?”
秦镇梁召来了各大脉主。
可是一众脉主也全都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等对付白鹿书院,一直都在控制,并没有任何越线举动。”
“绝不会因此触怒白鹿书院,让其不顾一切也要发动战争。”
……
秦镇梁恨恨地看了一下十几个脉主,而后直接走进了虚空。
与此同时,象山书院、万松书院以及国子监,都有三品大儒出面,要来白鹿书院拜山。
然而白鹿书院的备战并未停止,战争气运在白鹿书院上空不断汇聚,化作一棵参天巨树,轰隆隆向外扩散着枝叶,笼罩天地。
俨然一副鱼死网破,不死不休的模样。
这是四院一监层面的争锋。
那些原本活跃在官场的家族门阀,现在一个个缩起了脑袋,生怕这团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赵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一言不发就要动用如此阵仗?”秦镇梁站在虚空中,向赵洪山传音。
可是赵洪山的目光却饱含着杀气,说话间,九月的天却瞬间仿佛进入了寒冬腊月,
“反正这一战迟早要来,不如就在今朝吧。”
“与其被你们如此针对,不如放手一搏。”
万松书院贤公沈世君也从虚空中走了出来,“赵兄,你这是在发哪门子疯?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得有个理由吧?”
“而且真打起来,大晋国运必然分崩离析……”
赵洪山冷笑一声,“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反正我白鹿书院没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大不了把大晋国运彻底打碎,我让你们有文脉都没用。”
“大晋都没了,大家一起去死就好了!”
象山书院贤公伍占春一脸焦急,他们之所以一直对白鹿书院用温水煮青蛙的法子,就是怕白鹿书院鱼死网破。
可现在赵洪山眼看就要开战,甚至不管大晋死活。
这如何使得?
“赵兄,能不能先跟我们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是手底下有人出昏招,我们一定给你个交待。”
“冒然开战,大晋十几亿百姓的安危,都将受到威胁。”
“一旦国运破碎,我们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赵洪山身上的戾气越发厚重,在他身后,一位位护叶使也都目光如电,在建木的统合下,散发出了比三品大儒都要强横的气息。
“列祖列宗?你们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救过你们性命的人,心中就无愧了?”
“就算是死了,我也要去问问列祖列宗,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你们哪一家的祖训?”
此话一出,另外四个三品大儒面色纷纷一变。
赵洪山直接把祖训都搬了出来,而且丝毫不避讳,看来真是被逼急了。
而且话里话外都说到了一个人。
救过他们性命……
秦镇梁的瞳孔骤然猛缩,“你是说……李长安!?”
另外三人也都身形一震。
李长安是白鹿学子不假,但的确对他们有救命之恩。
他们早就严令门下,不得对李长安动用杀招。
毕竟白鹿书院的颓势不可挽回,大不了多等些时日。
待白鹿溃散,他们正好可以吸收白鹿书院的残骸,壮大己身。
而在其中,李长安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心存这样的念头,他们怎么可能会对李长安下杀手?
“赵兄,你是不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