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
“那幅画可是白大家的真迹!真迹啊!我的老天!”何老爷狰狞着脸,反正抽得越狠,气得直哭喊:“这是老子费尽心机,用了两个庄子换回来的。价值连城!平时连碰一下都舍不得碰!你竟然......竟然拿去玩!还玩丢了!我打死你个小畜牲。”
“啊啊,我......爹,我不是拿去玩......我是......我是......我以为盈盈稳赢的,呜呜......哪料那个该死的银妇......”
“又是盈盈!盈你娘个鬼!”何老爷恨得脏话都骂出来了,“说了多少遍了,姚鼎这女儿不可能嫁给你!人家等着攀高枝儿呢!你还见天儿地往上贴,要脸吗?不,你就是个不脸的渣宰,我打死你个小畜牲。”
手中的鸡毛弹子挥得更起劲了。
而何易之叫得更起劲了。
“嗷,啊啊......你别污蔑她,盈盈她......盈盈她......”
“唔......噗!”终于,何老爷受不住打击,一口血喷了出来,直直地往下倒。
“啊,老爷!”
家里乱成一祸粥,请大夫的请大夫,煎药的煎药。
何易之却晃晃悠悠地爬起来,身上的伤痛让他恨不得死过去。
但他却没有一丝丝后悔,身上的痛感,反让他生出几分自豪感来,这都是为了盈盈受的伤!他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