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离开,而是双膝跪地,捧着前方军报,恳求道:
“大王,前线剿匪遇到骤变,此事关系实在重大,若不及时处理,只怕酿成大祸,肯定王上亲自过目。”
嬴政皱眉。
这斥候跟随他多年,平时很识大体,从没忤逆过自己,今天肯定是发生大事了,不然他会不这样的。
“九弟,让你看笑话了,说了今天不谈政务,可惜还是被打扰了。”嬴政很是抱歉。
“大哥,要不你就看看,不碍事的。”
叶冥打圆场道。
大哥毕竟掌管一大州郡,而且是最大的州郡,公务繁忙是正常的。权力越大就越忙。
“好吧。”
嬴政接过军报,快速浏览起来。
本想着快点看完,然后继续和叶冥喝酒,可是看到具体内容,他脸色顿时一青,再次对叶冥抱歉一句,急匆匆带着白起等人,离开了酒宴,亲自处理去了。
“看来真发生大事了。”
瞧见大哥急忙离开,叶冥有点担心。
他把那名斥候叫了过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说了军报内容,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冀州果然发生大事了。
“又是陈胜吴广。”
叶冥握了握拳头。
军报内容十万火急,交代陈胜吴广两人,斩木为兵,揭竿而起,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使得天下叛军揭竿而起,如今冀州内部已是遍地开花,大大小小的起义军,开始攻占当地的府衙,杀官吏,分钱粮,已有动乱整个冀州之势。
最可怕的是。
陈胜和吴广刚刚打下了陈县,酂县、苦县、柘县、谯县等地,其中陈县最为重要,乃是交通枢纽,直接就能威胁到咸阳城。
若是任由他们发展下去,整个冀州政权都会动摇。
沉思之间。
嬴政和白起再次归来,坐回了刚才的座位上,两人面色都很凝重,依旧还在推杯换盏,却再也没有之前的喜悦之情,忧心忡忡。
叶冥不动声色。
直到酒宴结束以后,已经是月明星稀,他和嬴政两个人,身边不带随从,漫步在花园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从天文地理,说到琴棋书画,漫无目的,无所不谈……
后来,终于谈到了冀州的形势,农家造反的事。
这时候叶冥问道:
“大哥,冀州的兵力不比我幽州差,最少也有三十万大军,农家的人在四处造反,为何不派兵进行围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