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城主府的花圃中,绿叶上古挂着昨夜的晨露,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缤纷的光。
卧室之中。
床榻上,叶冥感觉身子有些凉,
睁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一条被子居然全被李寒衣这死丫头裹在身上,合着自己昨晚是冻了一夜,怪不得早早就醒了。
“小妮子睡的还挺香的。”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子,端详着睡梦中的李寒衣,看着她又长又卷的睫毛,白玉一般透明的面容,和被子里半遮半掩的波涛汹涌,叶冥微微一笑,徐徐站起身子。
走到茶桌前方。
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漱了漱口,心中默默地盘算着,今天去冀州的具体事宜,心底拟定随行人员名单。
“嗯啊——”
突然,卧室中传来一声轻吟。
“醒了?”
叶冥转过身去,望向卧室床榻。
却见李寒衣仍在熟睡,声音并不是从她房间传来的,而是阁楼的另一间卧室,透过半透明的纱帘,依稀可见,一位绝美女子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
“原来是她。”
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叶冥走到了那女子面前。
华筝依旧是那般的倾国倾城,只是她那雪白的天鹅颈上,有一道紫红色的勒痕,那是昨天在牢房中上吊自杀的证明。
“我不是死了么?这是什么地方?”
华筝打量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头颅传来一阵阵的刺疼,她用手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努力回忆昨天的事。
“华筝,我们又见面了,这里是我的起居室。”叶冥笑了笑,问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又是你!!”
华筝像是见到鬼一样,蹭地一下跳下床,习惯性地摸靴子里的匕首,然而却摸了个空,东张西望之下,瞧见了桌子上的烛台,一把攥在手里,用烛台的长长的钢针作为武器,互助全身,唯恐叶冥对她不利。
“有必要这样吗?”叶冥摸了摸鼻子,笑呵呵解释道:“这里可是幽州无双城,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我如果真想对你怎么样的话,你觉得你有反抗的能力么?”
华筝一想他说的不错。
但对方毕竟是帝国的高层,自己落到他的手里,他定会利用自己来胁迫父汗,自己宁愿一死了之,也不能毁了父汗的一世英名。
想到这里,她用烛台的尖刺,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大叫:
“你别过来!否则我死给你看!”
钢针已经刺进她的皮肉,鲜血一滴滴的流出来,滴落在她雪白的白纱裙上,仿佛是雪地上盛开的红梅,格外地凄美,娇艳。
“我劝你别做傻事。”叶冥冷笑道:“对我来说,一个死掉的公主,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尸体会被丢到菜市口去,那里最不缺的就是臭乞丐和下三滥,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你猜猜他们会做什么?”
“你、你别想骗我。”
华筝俏脸一白,握着烛台的手明显一松。
自己确实是不怕死,但是死了以后,身子还要被人渣玷污,那画面想想就头皮发麻,与其这样,还不如先缓一缓,看看情况再说。
“我从来不骗人。”叶冥淡淡地道:“不信你问小衣。”
“小衣是谁?”
嗖!
就在华筝询问的同时,一道清风吹进了卧室,吹起她一头秀发,清风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清风消散之时。
她手里的烛台已经不知去向。
与此同时,
卧室中多了一位女子,一位绝美无双的女子。
这女子,穿着一身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