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笑我呢?”
“为了五千两,我差点死在床上!”
陆云鸿看她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被逗得不行,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来,然后轻哄道:“她们只会觉得我们夫妻恩爱,不会笑话你的,放心吧!”
王秀轻哼,她才不信呢!
宿醉后的老男人,发现自己被骗走了私房钱,报复心可太吓人了!
陆云鸿听见她的心声,哭笑不得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想念叨我的时候,就叫我老男人?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王秀直接大声喊道:“老男人,老混蛋,老家伙!”
陆云鸿的笑容逐渐僵住,转而威胁道:“你再喊,就别怪我不要老脸了!”
王秀忍不住失笑,连忙从他的腿上爬起来,下一瞬,还没走两步呢,双腿一阵哆嗦,险些摔倒。
她一边狼狈地撑着床架,一边回头骂着陆云
鸿道:“都老夫老妻了,你疯什么?现在好了,我腿都不利索了!”
陆云鸿看她真的恼了,连忙上前扶着,把她扶到桌边去。
然而又伏低做小地给她夹菜,伺候她吃了饭。
等她再次躺回去,听见陆云鸿吩咐下人道:“叫两位嬷嬷把孩子带到正房去,请老夫人照看着,就说夫人身体不太舒服,不要让孩子们过来闹她。”
下人应声离去,王秀闭上眼睛,拢了拢被子,觉得陆云鸿还算有良心的。
眯了一会,王秀也睡不着了,准备起床干点啥。
这个时候,他发现陆云鸿把桌子都搬进卧房里来了,正在一旁办公事呢。
看折子上,大概是说,京郊附近有山石滚落,砸坏了不少民房。
当地官员做主迁居,但有村民偷跑回去收拾细软,被巨石砸中,死了有六人,且都是家中男丁。
乡下,男丁意味着劳动力,一下子失去家中的劳动力,马上就要入冬了,怕是日子会很艰难。
民间多生火,捡柴伐木是每年入冬之前必须要做的事情,女人虽然也能做,可若是家中幼儿还小,怕是很难积攒够过冬的柴火。
并且,今年的冬天,钦天监已经推算出,估计会比以往寒冷些,直到二月估计都还会有冻土。
王秀凑到陆云鸿肩膀处,询问道:“官府会给点丧葬费吗?”
陆云鸿摇头:“因违背官府命令而强行回去,出了事的,官府概不负责。”
王秀道:“那岂不是雪上加霜,更难了吗?”
陆云
鸿道:“暂时会给每户一点安置银两,等开春后,确定当地已经不能住人了,官府会将他们迁居,然后再由官府重新按照之前的田地登记册,把官府现有的土地进行分配。”
王秀听后,趴在陆云鸿的肩上道:“你应该提出,由工部所建造的,所需要的零散工,可由建造地的官员统计贫苦之家,先行上工。工钱不宜给多,以免下面的人偷梁换柱。不过可以适当地解决食宿。”
“这样,有出路的人不会干,没有出路的人可以暂时解决温饱和住宿,至少熬过一个冬天是足够了。”
陆云鸿道:“你说得对,工部的事情一天到晚都做不完,涉及各省各县,的确可以加以利用起来。”
“嗯,我明天会上书皇上的。”
王秀看了看天色,发现也不早了,她对陆云鸿道:“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她啄了啄陆云鸿的脸颊,看起来很是体贴。
陆云鸿高兴得直乐,倍感精神道:“媳妇放心,我一点都不累。”
话落,还是开始收拾桌面,并道:“不过我想陪媳妇睡觉了!”
王秀闻言,倒也没有说奚落他的话,很快房间里熄了灯,王秀主动睡到陆云鸿的怀里,还搂着他的腰撒了会娇。
陆云鸿喜不自胜,心里暗暗高兴,表面却云淡风轻地问道:“媳妇怎么了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