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少瑜微微颔首,坐下来
,叹了口气道:“京城国子监前几日也出事了。”
陆云鸿挑眉,这他到不知道,便问道:“什么事?”
黄少瑜道:“南所国子监要建起来了,祭酒的职位是老太师的,无人可以撼动。可其他的呢?”
“有几个司业,为此拉帮结派,还派人深挖一些阴私之事,我听说你舅兄王满,险些被牵扯进去。”
陆云鸿顿时动了气,冷怒道:“是谁?”
黄少瑜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京城这些个世家,多少在朝堂上有点关系的。”
“他们似乎挖出了,你五哥跟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有染,具体是不是真的,还待去查。”
陆云鸿当即道:“你帮忙盯一盯,别说没有这样的事,就算有,你也给我先压住了,等我弄清楚再说。”
“那些人闹出这些动静,目的只有一个,南所国子监祭酒之位。老太师现在的位置是动不了,可他们的眼光比你远多了,若是我五哥调任南所国子监,你觉得下一任祭酒是谁?”
“这个时候不动他,什么时候动?他们也知道,王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可动不了位置,动名声总是可以的,一旦让人诟病,还有什么资格成为及下一任祭酒?
”
“真是一帮阴私小人,还司业呢,晦气!”
黄少瑜硬着头皮道:“我只是听到一点风声而已,他们未必真的敢乱来。你先别生气了,我查清楚了再来跟你说。”
陆云鸿顿时放缓语气,淡淡道:“那就辛苦你了,有什么消息记得要及时通知我。”
黄少瑜道:“你这样跟我客气,我还不习惯呢。放心吧,我会叫人盯着的。”
如此,两个人又聊了些别的,气氛很是融洽。黄少瑜走出陆家的大门时,已经是亥时了。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累,相反还精神奕奕,脚步生风。
打瞌睡的随从奇怪道:“大人,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黄少瑜道:“谋定而后动,此次出行结果甚是满意。”
随从听不明白,打了个哈欠道:“对了,刚刚卢胜来报,说大人让他查的那个寡妇,他查清楚了,现在是一户姓曾,叫曾广元的外室。”
“跟王司业没有关系。”
黄少瑜坐上马车,目光一暗,淡淡道:“那就继承查,查这盆污水是谁泼出来的?”
随从应声,却忍不住想,是谁这么想不开啊,竟然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往王家人的身上泼污水?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