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呈都已经递上去了,皇上也已经批了。
他家夫人都在典卖家当了,而他……话都放出去了。
陆云鸿见他还说得动,轻松一笑道:“这有何难?”
“自古以来,又没有说过国子监只能办一所。老太师做了二十年的国子监祭酒才升任内阁太傅,再办一所国子监,谁又敢多说什么呢?”
“只要您愿意点头,我回去就写折子,若是经费不够,我再去计府给计相磕几个头,求一求他老人家别把国库看得太紧,再找找我家夫人想想办法,实在不行,长公主殿下也可以出面张罗,就像当初的无锡官学一样。”
“无论何时,在大燕开办官学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皇上不会不同意的。”
梅承望高兴地连连抹泪,嘴里应声道:“好,好,那就都拜托你去办了。若我这把老骨头还有点用处,不管学生是谁,我都会好好教的。”
陆云鸿道:“那你回去先把你这道袍换下来,免得皇上知道了,拉你进宫去讲经,那我可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梅承望被他逗笑,轻松之余不免在想。
若真能如此的话,那他这一生也不算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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