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就被调到安徽广德,全家除了一个幼子张滨留在京城,就养在忠勇伯府以外,并没有人留在京城。”
安王听了以后,冷笑道:“这是留张滨做人质呢,怕张家人出去以后乱说。”
“不过陆云鸿怎么搅和进去的?”
时通摇头:“这个到是查不出来,但是当年在护国寺借住的读书人很多,兴许陆云鸿就混在其中。”
安王想起来,当年护国寺从外面抬回来一块石碑,据传上面为前朝大儒所刻,吸引了许多学子过去临摹,或许当时陆云鸿也去了。
“现在郑家的人,只有一个郑思菡可以接近太孙,这个人本王定要好好利用。”
时通心头也是火热,马上惠妃就要出月子了,皇上已经命内务府准备好了小公主的满月礼。
如此,王爷也不算势单力薄。
……
“安王果然在调查张游的死因,看来他要利用郑家了。”
陆家听雨阁里,黄少瑜说出了近来安王府的动向。
陆云鸿见怪不怪,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他那凸起的鞋子,问道:“你的脚还没有好?”
说起这个黄少瑜就好气,那一夜陆云鸿险些没把他脚趾头给踩下来,而且事后直接走了,都没说扶他去医馆。
等他一瘸一拐去医馆,那老大夫以为他是扎进人堆里被踩的,还劝他什么姻缘天注定,不必强求等。
他呕得嘴里都闻到了血腥气,心想找个机会定要报复回去的。
好不容易这两日不那么气了,现在陆云鸿一问,他便冷哼道:“瞧瞧你那天失态的样子,我都替你臊得慌。”
陆云鸿笑道:“那算什么?你是没见我回来的时候。”
黄少瑜问道:“你回来的时候怎么样?我不是瞧着弟妹没怎么着你吗?”
陆云鸿眼眸一亮,满是骄傲道:“她是很聪明的,看见刘青就觉得不对劲了,所以跟郑思菡说话。”
“不过是后来恼我试探她,晚上罚我带孩子不许睡觉。”
黄少瑜心想你活该,面上却道:“这也没怎么,我以为她打你了。”
陆云鸿道:“是挨了好几下的,不过不严重。晚上我还特意抱着孩子站了一夜,天亮她看见我红着眼睛上朝,回来就没跟我生气了。”
陆云鸿说完,好像还挺得意的样子,仿佛他是多么聪明绝顶地化解了他们夫妻间的一次危机。
殊不知黄少瑜都听傻了。
心想:原来这夫妻间的相处还跟斗法一样,一着不慎,累得苦肉计都使出来了!
于是他咽了咽口水,把原本到了年纪就应该成家立业的想法……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