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奴婢几下,千万别气伤了自己的身子。”
“你说的都是实话,也都是为我好,我要怪你什么。”
这会儿功夫,柔儿已从盛怒中渐渐平息下来,弯腰扶起影儿,淡淡道:“放心吧,本小姐自有法子,但这件事再不能有别人知道,否则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
海参将毁了她的清白,她不是没有想过把这件事揭发出来,让楚天朔重重处置海参将。
但她虽然生气愤怒,却并没有彻底被仇恨冲昏头脑,是以这样的念头才闪过脑海就默默否决掉了。
她对楚天朔来说,唯一的用处就是用来假扮楚清悠。
若楚天朔知道她非完璧之身派不上用场了,就算会斥责海参将一顿,最终的结果也只是随手把她赏赐给海参将做个小妾。
她鱼
死网破扯了海参将下水,若真成了海参将的小妾,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
所以这条路是万万走不得的,只能硬着头皮瞒下来,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听到这话,影儿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奴婢晓得轻重,绝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这就好。”
柔儿虽然情绪稳定了下来,但想起那万般屈辱的一夜,心里亦如杂草般烦乱不堪,淡淡道:“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是。”
影儿知道自己提及那日的事已让柔儿心里悲愤万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温言道:“奴婢去小厨房准备些好吃的,等小姐醒来吃。”
“好。”
就在影儿退出内室去小厨房的时候,楚天朔也回到了主院。
依着他的猜测,皇帝这个时辰早就该派人来传他进宫了,然而他想岔了,此时传旨的侍卫已经到了城外大营。
只是没成想扑了个空,之后才慌忙折返回京往国公府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楚天朔原以为自己想岔了,正准备去做点别的事,才一出门就跟传旨的人碰了个正着,片刻也没有耽误,直接策马往皇宫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