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宵夜去了。
燕窝粥很快端了上来,冬儿知道楚凝秋独处时不喜人打扰,把瓷盏放到桌上人就默默退了出去。
然而……
当楚凝秋敷好药膜出来,桌上只剩下空空如也的青花瓷盏。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燕窝粥已经尽数进了某位不速之客的肚子。
“臣女怎么不知道暗常司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堂堂司主大人,都要到国公府来找吃的了。”
“一碗粥罢了,你这丫头果然跟楚天朔那老头子一样小气。”楼墨渊看着楚凝秋脸上黑乎乎的面膜,更是毫不掩饰地嫌弃,“难看死了。”
“……”
一个两个都这么毒舌,是没受过社会的捶打么?
“司主大人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臣女就算再打扮也望尘莫及,又何必费这个心思?”左右自己在楼墨渊面前早没什么形象可言了,楚凝秋索性也不再有任何拘束,只开门见山道:“司主大人这会儿过来,可
是晓得洛阳白氏的人为何会这时候出现在京城了?”
“不晓得。”楼墨渊说的理直气壮。
那些个蠢货,总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已经早早暴露在暗常司的探子眼皮底下。
为什么出现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无论在算计筹谋什么,最终都是有来无回的结局。
“没想到您也有不清楚的时候,真是难得。”
在楚凝秋的认知里,楼墨渊绝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正相反,他越是心平气和,就越是会有更紧要的事发生。
而那些人所要承受的后果就越重。
也不知那个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熊孩子,会不会被牵连其中。
“想要玩的久些,总要时不时培养一下对手的智商。”转瞬之间,楼墨渊又变回了那个狂妄不可一世的模样,他深深看了楚凝秋一眼,似笑非笑,“之前倒没看出来你是个爱管闲事的。”
“臣女不会满大街找善事做,可既然遇上了,也断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楚凝秋并不想把自己标榜的多么高尚,只继续道:“若是敌人,救活了再打死也不迟,说不定还能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