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也是完全不能相抗衡的。
“本小姐只是陈述事实罢了,又没有给二夫人编排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国公爷若不相信,自然会派人去查的。”
趋利避害是聪明人的选择,楚凝秋会当着楚天朔的面一五一十地说出对李氏的不满,可见是没有什么头脑的,对现在的楚凝秋来说,越是单纯好掌握,楚天朔就越不会防备。
哎,考验演技啊。
冬儿一脸茫然,显然并没有明白楚凝秋的意思,楚凝秋也没有多解释什么,只吩咐道:“本小姐已经跟国公爷说了,明日一早把红儿调到咱们院来伺候。”
有了适才那番告诫,楚清悠起码短时间内不敢再虐杀下人。
红儿得救,冬儿自然满心欢喜,但高兴之余又是一阵担忧,“小姐,如此一
来,二夫人母女岂不是更要恨死您了?”
对此,楚凝秋只是一派云淡风轻,“那又如何?”
她跟李氏本就是不死不休之局,多不多一个红儿都无法改变,但这样的举动,却能在无意中赢得下人们的好感。
李氏和楚清悠一贯视下人的性命如草芥,却不知许多时候,正是那些所谓命不值钱的下人,能在关键时候彻底改变一件事的最终走向。
在之后的某一天,李氏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但一切都太晚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李氏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处,甚至没有心思来琢磨这些细枝末节,只一心想办法除掉楚凝秋。
回到小院,楚凝秋吩咐冬儿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往内室去了,果不其然,才一开门,就看到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楼墨渊似乎很喜欢楚凝秋的床,躺起来比在自己家还要随意,听到开门声,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慢死了。”
“司主大人,如果没记错的话,是您让我拖到子时的吧?”楚凝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喝了,之后才继续道:“怎么,想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