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管这件事的。”
熊荣波指了指西方,道:
“往西边走四十里路,有一座瓮山,那里便是七十二地煞教的地盘。”
余恪点了点头。
熊荣波又道:“余大人,若无下官什么事的话,下官就告辞了。”
等熊荣波走后,余恪目露精光:
“七十二地煞教?唐羽?化罡之境的大宗师?有意思。”
“不过,暂时还没空处理这七十二地煞教。”
“过一个月再说吧。”
又思考了一阵,余恪转身走进营地,开始处理军务,指挥手下搭建帐篷、生火做饭。
余恪接下来至少要在这里呆上四五个月。
首先要先建立好完善的、可持续生活的营地,以及相关的制度法规。
并解决水源、食物、以及其他生活物资的问题。
接着便开始将剩下的一千五百粤武备军,整编成几类工人。
一部分负责种植橡胶树和采集橡胶树汁。
一部分负责建造工厂厂房、员工宿舍。
还有一小部分负责一些后勤工作,如生火做饭、采购食物等。
余恪自己则开始研究如何以橡胶树汁为原材料,制造轮胎等橡胶制品。
对于如何造轮胎,余恪仅仅知道要将橡胶硫化,其它的则一无所知,还要靠他一步步摸索尝试。
与此同时。
西方四十里的瓮山。
瓮山只是一座百丈高的小山,在广西地区数百座山里毫不起眼。
但自从七十二地煞教的人来到这里后,附近方圆十余里范围的人家都纷纷迁走了,没人敢在附近居住。
瓮山上修建了大大小小许多竹楼,鳞次栉比的排列着。
这无数竹楼中,最高的那一座竹楼前。
一个约莫八九岁大、虎头虎脑的孩童正守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把两尺长的短刀,劈砍着一棵小树。
直到将树上所有的叶子都劈了下来,才停了四处张望。
见不到想见的人,便又满脸烦恼地拄着脑袋坐在地上。
又过了半晌,一个黑衣彪形大汉,骑着一匹黑马来到了竹楼前。
黑马的脖子上挂着几颗血淋淋的脑袋,血液不停地滴落着。
小孩见到来人连忙迎了上去,丝毫不害怕那几颗血淋淋的脑袋,就好像那只是几颗猪脑袋,早已见惯了一样。
小孩噘着嘴嚷嚷道:
“爹你骗人!你说只要树叶都掉下来了,爹就会回来。我将树叶都砍下来,爹怎么还没回来呀?”
这黑衣彪形大汉,正是七十二地煞教的现任教主唐羽。
只见唐羽呵呵一笑,凶煞之气十足的一张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略显慈善的笑容。
唐羽将儿子抱起,拍了拍儿子的脸:
“小龙啊,阿爹这不是回来了吗?”
见儿子依旧噘着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唐羽脸色阴冷了一瞬间。
复又笑道:“都怪那棵树,让我儿子失望。”
说着,唐羽抱着儿子小龙走到树前,不见丝毫运气的动作,随意一掌,便将成人小腿粗细的树干拦腰劈断劈断。
唐羽又对守在竹楼前的一个教众淡淡道:“去取火油来,把这棵树烧了。”
那教众立刻小跑着去取火油,很快便赶了回来,将火油淋在树上,一把火点燃。
喜欢玩火是孩童的天性。
见此一幕,小龙很快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又露出一脸笑容,挣脱父亲的怀抱来到火堆前一眨不眨的望着。
“爹,你以后出门都带着我吧,门口这棵树都没了,你怎么回来?”
“好,爹以后出门都带着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羽眯着眼睛,满是病态的疯狂大笑。
狰狞恐怖的一张脸上,挤出的笑容丑陋无比。
小龙见父亲笑也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