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孟盈同她的几位好姐妹也在那边的餐馆内将孟筠她们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孟盈是看得又气又喜,气的是为什么蒋讯会和孟筠在一起,为什么即墨杰会过来找她,而喜的是,这会又多了点事造谣,况且身边还有几个大嘴巴在,以她们的性子来说是肯定不会将话憋在心里的。
“盈盈,那不是你姐吗?为什么蒋讯也在?他什么时候和你姐走得那么近的,连逛街都一起了?”
孟盈杵着下巴,小声地说道:“不知道。”
——
隔了两天,王西依然没收到那三位狗仔的消息,更是没见到网上有关陆商一丁一点的消息。
按耐不住的王西终于是抬起手机打电话过去问了他们三个。
那三个狗仔在即墨月见收走他们的东西后,他们又重新去店里买了称手上档次的吃饭家伙。
这天他们正在外面蹲着其他人的料,这个也是王西给提供的。
等得无聊,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喂,西姐,你又有什么大料吗?”
“有个毛线的料,我就问你,上次陆商的料呢?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几把事,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你们该不会是私吞了?”王西问。
“王西你会不会说话呢!叫你一声西姐你还长脸了,你也不看看你做的什么事,老子被人打的时候你有问一声暖,有去看老子一眼吗?”
王西听得懵逼,他这说得云里雾里的,实在是听不太懂。
他这什么时候受的伤,他有说过吗!根本提都没提过吧!
不过,王西没多想便冷笑一声,旋即冷嘲热讽道:“你可还真的敢说,你也没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你是什么样的人难不成我还不清楚吗?”
电话里边的男人沉默下来,一语不发,只是脸色变得青白。
既然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底,那还是不要在这里互相的拆穿较好,到头来两败俱伤,谁也没能捞到什么好处。
那夸下海口的男人在电话里倒抽了口凉气,最后才悠悠地警告着,“陆商的事你还是趁早放弃吧!还有那北落的事也是。”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些料那些换来的费都归你们了?”王西抱着怀疑的心质问道。
男人急了眼,怒气冲冲地说道:“你看你,你有必要这样吗?你总是这样,生性多疑,我有那个意思了吗?我们之前的东西资料都被别人给毁了,现在我们的设备都是新的,里面啥也没有,陆商的更是没有,所以,你别再从我们这里问关于他的事,你问多少遍还是一样,都是浪费你的口舌而已。
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掺掺和这趟浑水了,他们后面的人你根本得罪不起。”
王西“哼”了声,她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直接怪声怪气地说道:“这北落有谁不知道她是孟家的大小姐,不过,她也只不过是被孟家抛弃的小姐罢了。她出了事孟家也不会帮她,你是不知道她的名声是有多狼藉。”
夸下海口的那人幽深沉重地回着王西,“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到时候别拉我们下水便可。”
反正这辈子是别想让自己再去跟陆商和那北落了,这钱谁爱拿谁拿去,自己还想在多活个几年,可不想早早的就落下什么大疾。
最后王西只能撂下讽人的话给他们三个,“你们这群怂货。”
夸下海口的人:“……”
电话嘟嘟嘟的被掐断。
最后夸下海口的人对着电话里操骂几句。
“啊呸…当你是什么人,好心当驴肝肺,你爱咋作就咋作,反正老子手里也有你的不少把柄,到时候大不了鱼死网破,看谁的更重,老子做这行是天经地义的,而你……哼,看你到时候还敢这么耀虎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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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西看着短信中卡中的用户余额,她心里的焦脆感猛然地爬上来,让她力不从心。
五百